“师姐的本事多了去。”初袖坐起身，轻轻晃荡起来，踢踏着小石子，避而不谈师门。

师姐既没同她交代，便不该说。

“看来，你很欢喜你师姐。”楚明玉也不气，手搭着石桌说：“你可知有传言道，那日你用的血瓶是你师姐从白依依那里谋来的。如此，算个欺君之罪也并无不可。”

“想踩着我师姐飞上枝头可没那么容易，白依依那点道行都不够我玩的！”

初袖嘴角一咧，笑得不甚在意。扶手捡了石子，随意裹了玄力砸向凉亭旁的树干。

“轰隆”一声砸出五分深的凹坑。石子落地，树干上的裂纹还在蔓延，直至立不住得倒向一边。

新调来服侍楚明玉的青檀红桑见状立刻护在长公主身侧，如临大敌地盯着初袖。

“初袖，你迎接八宝鸭的动静挺大的啊！”

刚回来的疏妍还没来得换一身衣裳，听见一声大响便闻声赶来了，出言打断两方的对持。

“师姐，是那树挡了路，我便代为清理了。”初袖睁眼说瞎话，弯着眉眼假装好意。

青檀红桑默然看了一眼，树临水，哪里来的挡路。

“长公主见谅，初袖年纪小，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