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便被右相夫人打断:
“放不放肆我也那么做了。”
说着拉紧夕遥的手。夕翼楠眼光看向夕遥,见她脸色红润,似乎伤势以大好,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轻声对夕遥说道:
“遥儿,先和哥哥姐姐出去,父亲有事要和母亲说。”
夕遥点头想从右相夫人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奈何右相夫人并不放手,夕遥只得轻轻安抚道:
“母亲放心,遥儿就在门外。”
说完对着右相夫人肯定的点了点头,右相夫人见此轻叹了一口气,才放下夕遥的手。
待夕家三兄妹都出了房间外,右相才坐到刚才夕遥坐的地方,对着右相夫人说道:
“我这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赶回家中,还没来得及吃上夫人一顿热饭就要看夫人脸色,真是悲哀啊。”
说完看着右相夫人脸色依旧不喜便接着说道:
“人人都道我好福气,妻子知书达理,儿女孝顺恭谨,其中心酸真只是我自己知晓啊。”
说完假装无奈叹了口气,谁知右相夫人却说话了:
“你若是觉得心酸,我便带着遥儿会颍野去,他皇帝管不好自己的皇后公主,还想管我的女儿,我和遥儿走了,你便让你那爱多管别人家闲事的皇帝来给你管这个家好了。”
听完此言的右相忍不住笑道:
“夫人该不会这么跟王公公说才拒绝了让遥儿进宫的旨意吧。”
右相夫人听此回道:
“不是这么说的,比这过分多了。”
右相听到右相夫人如此说,便知道她肯定也这么做了,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冷静了半天,恢复平静的脸色才对右相夫人说道:
“皇上也是担心公主安危。”
这话一出,右相夫人更为恼怒了,当时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对右相大喊道:
“他的女儿是女儿,我的女儿就不是女儿了。”
夕翼楠见夫人如此激动,起身轻轻扶住右相夫人,谁知右相夫人并不吃这套,一把推开夕翼楠,夕翼楠再次扶住右相夫人,使她不再能挣脱才说道:
“这些天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夫人着实幸苦了。”
右相夫人听此却未语泪先流,满脸是泪的说道:
“夕翼楠,我不幸苦,幸苦的是遥儿,你知道吗?那天她被悦儿带回家的时候,我碰了一下她的身体,只是一下,夕翼楠,只一下,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你这辈子都不会有那种感受,遥儿当时整个人像冰一样,真的,就像冰块一样,夕翼楠,你说一个人怎么可能冷成那样,后来我在小萝治疗遥儿时听到,遥儿即使冻成那样,都已经没有意识了,但是她还在承受着平常人难以体验的疼痛,那一刻我看着遥儿,我以为她再也回不来了,我一直在内心祈祷,只要遥儿活过来,我一定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护她周全,所以我不会让她进宫,你该感谢我还有起码的清醒,没有直接冲进宫杀了那女人。”
夕翼楠听右相夫人如此说,脸上不由染上一层悲伤,思虑片刻之后对右相夫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