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中邪了!”别看平时宋缈大大咧咧神经大条的样子,她虽然会看裸男,会看黄段子,可也仅限于看看而已,她对爱情还有自己的憧憬也有自己的原则的。
中邪么?
因为中邪才吻上她的唇?
不!
“你才中邪!”陆情深表面还是淡然冷漠,不过内心还在对刚才那浅尝辄止的吻无限回味。
……
下午好不容易哄好了奶奶,许倾颜回了房间。
自从昨晚的新闻报道出街之后,以前那些点头之交的c大同学,纷纷加了她的微信,有些还打来电话求她关照。
关照,绝无可能!
寒冬落魄的时候那些同学都没有帮过她,如今春暖花开来找她关照真是好笑。她又不是老年痴呆好不,当日她被教导主任开除的时候,笑得幸灾乐祸的也是这些同学。
不过她才刚躺下想睡会儿午觉,熟悉的铃声响起,她顺手捞起看了一眼,一串未知的号码,以为又是那些同学的“骚扰”电话,她按了拒接键。
可是那串号码像是跟她杠上了一样,她反复按了三次拒绝,它依然不依不挠的打来。
好吧,就花一分钟时间听听对方说什么。
“喂,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对方的语气傲气中带着慵懒。
许倾颜秀气的黛眉拧了一下,“你是?”
对方沉默了。
许倾颜正疑惑对方是不是打错电话,准备挂掉电话的时候,听见对方说了三个字:“南风痕。”
额,难怪刚才觉得他的声音有点耳熟。
“喂,那手镯你看了吗?”
许倾颜想起他在女洗手间对她的所作作为,直接挂断了电话。
还在等着许倾颜回话的南风痕听见手机里传来一阵“嘟嘟嘟”的忙音,嘴里靠了一声,从总统套房里的浴缸站了起来,披上了浴袍,飞快的拨出了一个号码。
过了大约四十分钟,许倾颜的手机再次有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
席慕言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因为李心的死,李朽被带走问话,他这个当幕后老板的如果完全置身世外,就太不地道了。所以,他托了关系,在下午的时候把李朽保释了出来。
卧室里,许倾颜正在床上发呆,听见开门声,抬头看着他,“额,你回来了。”
狭长的黑眸轻轻一眯,“有心事?”
“其实也不算是心事啦。”许倾颜从床上跳起来拉开衣柜给他拿了内裤和睡衣,又说道:“我们剧组今天死了一个人。”
“嗯。”虽然他早就知道,不过出自她的口里,再听听也无妨。
这语气明显是敷衍,许倾颜抬头细看,才发现席慕言一脸的倦容。想来也是,昨晚在他那个住处战斗了几次,今天一早他就去公司了然后现在才回来,如果自己这个时候还要拉着他絮絮叨叨说话真是太不懂事了,可是事关重要,她犹豫了要不要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