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期的年纪总喜欢跟别人对着干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这都无可厚非,也正是这种一次次的挑战为升学压力下的枯燥生活增添了色彩。
因为初中三年级每天要上晚自习的关系,大部分同学都选择住校,其中包括我和篱落、陈思文等等。只有个别家里离学校特别近的才选择走读,比如小猴子和汤语哲。
我在住校之后,遇到了一系列难题。比如叠被子、洗衣服这些自己从来不做的事情。在家的时候都是外婆或者老爸洗的,被子也从来不叠。再加上天气越来越冷,所以其他同学都在早自习了,我还在食堂吃早饭。
早自习的时间是七点二十,这天早上七点半,我慢悠悠的走进食堂,里面空无一人,却看到老江坐在那里吃着。我拿着份蛋炒饭坐到离他不远的角落里吃起来,心里有点忐忑但表面上非常平静。
不一会儿,老江端着吃剩的盘子走到我面前停住,咬牙切齿道:“宁琪琪!”
“啊?”我抬头望向他。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心可真大啊,人家都在早自习,你居然还在这里吃。”
“七点三十三。”
老江气得说不出话来,愤愤的往外面走去。我也不理他,吃完盘子中最后两口蛋炒饭,往教室跑去。到门口时,刚好七点三十五分,老江正在教室里徘徊。
我在门口停住,“报告!”
老江没理我。
我更加大声,“报告!”
老江还是在里面装模作样。
见他不理会我,索性懒懒的靠在教室门口。同学们也不看书了,都抬头向外张望,路过的老师都往这边瞧着,像看西洋镜一样。
老江见状,面子挂不住,赶紧说:“进来坐好。”
可是在晚自习时,我因为跟陈思文打羽毛球忘了时间。回到宿舍洗衣服又洗了很久,于是乎又一次华丽丽的迟到了。当我到教室时看到老江冷着脸站在教室门口,“到我办公室来。”
我一句话不敢说跟了进去。
“为什么又迟到?”
“我在洗衣服。”我低着头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