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回想起当年,也许,他对她的爱真的不及大哥对她的,大哥都可以为了她而不顾生加性命,而他自己呢……。,每每想到此只能在心里苦笑。
寒逸云掀帘走进来就看见貊离正在抬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渍,寒月轩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连忙脱下他的外衣为他搭在身上。
“离,她怎么样了,”给寒月轩掖好衣服后,转过身来对着貊离问道。
“过了今晚能醒过来,应该就没有生命危险了。”
“这么说她的毒解了。”
“还没有。”
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对离的性格品性多少还是了解的,也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所以知道他的话一定还没有说完,遂顺着他的话问道:“她的毒很难解吗。”
“也可以说不难。”
“那为何……。”
如果是一个性子急的人跟貊离说话的话,估计得让貊离给弄的抓狂,说话太磨人了。虽然已经习惯了,可有时候还是难免有点……。
“她中的毒虽不是生么罕见的毒,确是世间最难解的毒,也是世间最霸道的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