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爪子刚抓上去,还未完全握住,‘兹斯’,绿色窗幔已被人迅速撕成了两道口子。
田薄烟一双玉白爪子被某人狠狠握住。
扬首,近在咫只一张银灰面具,让她彻底懵了。
“你……”
灼热气息喷吐在她的唇瓣上,让她心儿划过战粟。
煽动的浓密纤长睫毛下,一双冷鸷的眼眸,让她想到了搏击长空的老鹰。
“你……还要检查吗?”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排斥自己。
麻着胆儿徐声低问。
够邪门儿的,上次在手术时戴着墨镜,这次又戴着面具,形象就那么重要。
不识得他庐山真面目,她也懒得去探寻他是谁。
见他不说话,她来气了,拔高了音量,“到底要不要检查?”
她就想不通了,有什么好介蒂的,她只是一名医生,每天,她都要瞧不少百来个男人身体,替异性解除痛苦,是她医生的职责。
“不需要。”
轻浅的男人嗓音如湖面冷冷相撞的碎冰。
“单飞。”
“长官,我在。”
“把这位小姐送回去,换个人来。”
“是。”门口的勤务员,毕恭毕敬进来,对田薄烟道,“田医生,请吧。”
本来田薄烟可以不淌这趟浑水,人家不要她治,她也没必要死乞白脸地赖着。
但是,她心里就是有一把无名火在兹兹狂烧。
典型的性别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