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浔继续闭眼。
只是唇角勾起一个似有若无的弧度。
这女人,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真以为在这样的环境下,他能睡得了?
他微微睁眼,眼中闪过深邃的光亮。
她该庆喜自己在最后的瞬间收了手,否则,即便他如今并没有想要杀她,也不得不那么做了。
宋蒹葭咬着唇,看着他还在渗血的伤口,而她身上刚好总是习惯随身携带金疮药,所以就给他撒了大半,又撕下自己里衣的干净布料给他包扎。
他伤在手臂,她就将他的衣袖撩起上药。
唉,这世界上一定没有比起她更加会以德报怨的善良之人了。
而萧慕浔皱起了眉头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
这是做什么?
刚才不是才动了杀心?又何苦因为觉得他醒了就在他的面前作秀?
宋蒹葭才不管他怎么想,总之就是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药,也算是弥补了自己方才的罪过,换个心安罢了。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指尖轻柔的触碰是怎么样撩人心弦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