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打在棉花上,没有生气,没有打翻醋坛子,甚至连一句训斥的话也没有。
难道他的判断有问题?可是司翊方才眼里的占有欲是那么的赤裸裸……
……
这个时间点来医务室打扰军医自然是得不到好脸色的,毕竟半夜离开温暖的被窝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山路碎石多,摔了一跤后,江瀚的脚踝肿的像个馒头,红红的一片简直比女孩子还娇气。
军医乘着被吵醒的起床气,拿来一块冰袋敷在江瀚脚踝处。
“自己敷着,我去给你拿云南白药气雾剂。”
后知后觉,江瀚呆呆的应了声。
时简坐在另一张床边,双手抱臂,背挺得直直的,微微眯起眼上下打量了下他。
“话说,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到海陆来的?”
骚了骚头,江瀚笑的像个傻子。
“我也不知道,军校有个名额,就派我来了,”顿了顿,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好像是说有个……”
扣扣——
两声敲门,穆然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寻声望去,一抹身影挡在了门口,军绿的迷彩服融入黑夜,而他个头儿高的几乎窜到了顶。
背对着光线,看不清司翊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