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令人眩晕的呕吐感从胃涌上口腔,而不远处窗外扑面而来的,夹杂着海潮的湿咸味让她心头一跳。
噗通噗通,七上八下,这种陌生环境带来的忐忑感让她的戒备心一下子升到了顶级。
时简没忘记,她几个小时以前还在和人搏斗,然后马失前蹄被阴了。
操蛋的感觉,如果此刻她是个男人并且有那玩意儿,估计真的会疼。
挣扎了一会儿才睁眼,入目的是洁白的吊顶,以及在阳光照射下泛着刺眼光芒的水晶灯。
奢侈,浪费,暴发户!
最直观的的印象,然而时简也只能想想。
因为她现在虽然有清醒的意识,但四肢僵硬完全动弹不得。
大概是后来又被注射了什么劳什子的药物才导致的这样。
悲催!
她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绑她的人是谁,索性又再次闭上眼睛。
“醒了还装什么装。”
不冷不热,不徐不慢,男人坐在沙发上,手上把玩着时简的那把军刀,随后,无比嫌弃的丢到一边,用湿纸巾擦了擦手。
一根一根,就连手指的缝隙都没放过,就好像他方才碰的不是刀,而是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