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扇阁没有什么事情。”只要呜托娅那个女人不要随便搞事情。
“百扇阁和师兄的安慰安危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宴玖轻描淡写说道,百扇阁不过是为了方便得到师兄的工具罢了。
白顷看他长而密的睫毛,忽闪忽闪,那双琥珀色的眼里又出现那种复杂难言,或者浑浊的东西。
心里一颤,轻轻抬手,放在那双眼睛之前,挡住那双眼睛的视线,轻微悬着的心随之一松。
“师弟,不可任性。”
百扇阁能有如今的江湖地位,必定耗费他一定的精力。
况且,百扇阁的众人的性命之忧也是师弟应该承当的责任。
宴玖眉眼半瞌,眼低一阵低沉,不甘心呐,师兄竟然担心别人。
唇角勾起一个邪肆的弧度,师兄,这样的你,我越想尽快得到。
而挡住视线的人,又一次没看见眼前人暗沉的眸光。
“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师兄的。”
抓住白顷的白净有些冰凉的玉手,使自己再次映入“他”的眼帘之内。
恢复温润和善的谦谦君子形象的宴玖,温顺的接下白顷的责备。
“师弟,手……”
瞥向被他紧紧握住的一边手,白顷戚眉,心里一沉,暗暗打量着师弟。
总感觉师弟的行为日渐怪异,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我只是怀念小时候,师兄总会牵着我的手,师兄现在,连这个都介意吗?”
宴玖放开“他”的手,把手收回藏于袖中,袖下五指紧握,脸上一脸不解。
白顷看了自己已经是空荡荡的手,刚才手里的温热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