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顷无奈看向一边又开始阴晴不定的宴玖。
“阿玖,别乱吓人。”
按师弟的猜测,他定是怀疑石头有问题。
不过,在没有确定之前,师弟的反映是不是太大了些?
石头只是拉一下她的手,怎么她看师弟……像是要剁了石头拉过她手的那只手一样。
宴玖见师兄竟维护刚认识不久,还可能是危险分子的人,眼底一沉。
然后……
在白顷没有反映过来之前,突然,把人拉到自己的右手边,换他自己在中间。
无论这个所谓的石头是怎样的人,年龄有多小,都应该离师兄远一点。
何况,这小鬼刚才竟敢吃师兄豆腐,简直不可原谅!
低着头的人,见那只比女人的手还要美上三分,如绝美的艺术品般,洁白无瑕,毫无杂质的玉手从眼前消失,猛然从刚才低头的那一瞬间失神中清醒过来。
他,刚才竟然看一个男人的手入迷……
石头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厌恶等复杂的情绪。
瞧见那人离自己有些远,石头象征性离宴玖远一些,心里还在对自己刚才怪异的行为感到难以置信。
“……”望着像护食的小老虎一样的师弟,白顷本无表情的脸上更加面瘫,有些后悔,以前她是不是太放纵他,才让他至今习惯性粘着自己,致使,这般任性。
“师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