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顷边说,手边往外拉了拉,然并未松开丝毫。
“不用,让她走开,我休息一下就好,师兄不用担心,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就是不松,松开就会有妖艳贱货在师兄面前搔首弄姿。
为什么他不是女人(你确定?),或者师兄是女人也行。
这样他就不用担心师兄将来会被那个贱人勾了魂。
毕竟,男人的身体可能无法满足师兄作为“男人”的需求(咳咳……老脸一红)。
白顷完全不知宴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以及污的不能再污,歪的不能再歪的思想。
“听话,别逞强,我去去就回。”
不得已,白顷只好语气加重了些,拿出师兄的威严来,不给他任性的机会。
宴玖心底极度不悦地松开那双柔软的手,眼睁睁地看着白顷背着光,朝门口走去。
就像,要离他越来越远,最后化为无形,消失地无影无踪一样。
这种感觉,令宴玖莫名想要发狂。
心里原本的涟漪渐渐冷却,他还要这样患得患失到什么时候……
他嫉妒所有女人,有那个权利明目张胆地去追求师兄。
就像呜托娅那样,还有外面那个不知名的女人。
“白公子,奴给你送水来了。”
房门一打开,白顷就见一姑娘双颊通红,眉眼含情的盯着自己瞧……
“哦。”
冷淡地接过她手中的水,她以后是不是应该易容的丑些。
“白公子,奴服侍你洗漱吧。”
以为白顷要水是想清洗,冬兰俏生生站着,殷勤开口,也不在意白顷态度冷淡。
“不用。”
不给她纠缠的机会,白顷随后直接合上房门。
师弟还痛苦着,再被这丫鬟耽误一秒,师弟就难受一秒。
门外的冬兰傻眼,为什么和她预想的不一样,在丫鬟中,她可是最娇艳的一个。
房内,白顷转身往床边走去,见床上的师弟刚刚脸上还是一片滚烫,两颊微红。
心里奇怪,怎么一转眼,师弟的脸色就苍白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