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娃娃的时候就跟在我身旁,是顷儿一手把他养大的,从小就喜欢黏着我,所以,外祖父无需觉得不妥,他只是需要时间去改变罢了。”
想到师弟自从有自我意识开始,就一直往自己房间跑,各种蹭床打滚,白顷目露“慈爱”的“圣光”(?)。
花长春见白顷如此,心里简直是呵呵哒了,很想对“他”说一句,“外孙子”啊,你把人家当儿子,人家却是看上你了。
“顷儿,你师弟其实是爱……”
“砰。”
正当花长春忍无可忍想要说出自己发现的真相,房门就适时的被打开,花长春的话很不幸的被打断了。
“顷儿,这就我当初在你娘房间里得到的那封信,你看看有什么有用的地方。”
花夫人一进书房,就拿着手中揣着的一封已经泛黄的信封交给白顷手中。
白顷接过她手中的信封,眼睑微瞌,凝视着手中的信封几秒,才缓缓打开手中的信封。
花长春一脸生无可恋地望着自家夫人,他好不容易丢下老脸,豁出去,想要说出心中的猜测,偏偏就被她打断了。
可惜,花夫人根本就没把目光把在他身上,眼神一直紧张的盯着白顷的脸色,期待“他”能够从中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白顷认真地把信中的内容浏览个遍,里面的内容只是写了对方与花心蕾谈论一些当年江湖上发生的趣事,并没有什么其他异常的地方。
不过……白顷把翻了翻信纸,这封信竟没有来信人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