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酸酸的,他就是受虐,对“他”,久而久之,他的忍受能力已经达到有一定的高度。
宴玖想,除非白顷真的和别的女人一起了,不然他真的永远不可能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另一面。
“你用手轻轻摩擦一下这封信的左下角。”
白顷从袖中掏出花夫人交给她那封信,递到宴玖面前。
宴玖看白顷满脸严肃,只好收起心中的不痛快,坐起身来,接过“他”递来的信封。
大致扫了眼心中的内容后,按着白顷的要求摩擦信封的左下角,摩擦得出里面的字时,心里想到艳家的某些人,宴玖脸色一寒。
“师兄这封信是从哪里来的?”
白顷第一次见到自家师弟脸色冷沉的样子,大概猜出他心中所想和自己想的差不多,信封里面的“艳”字,有可能就是指师弟的本家艳家的某个人。
按照如此推测,说明,她娘亲生前和艳家某个人认识。
“据我外祖母所说,是从我娘的房间搜集到的。”
说这句话时,白顷见他并没有再出现反常的情绪,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
在把这个消息告诉师弟之前,白顷还担忧他会因为艳家的原因,进而怀疑她娘也许和现在的艳家人有关联,以致于令他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