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缓过神后,指着我道:“想闹事是吧,好,你等着!”
说完,服务生转身就走,我冲着他背影喊道:“等着就等着,你还能吃了我呀!哼!”
小月姐等人走远后,才来到我身边,挽上我的手笑呵呵道:“小哥哥,好有气魄哦!”
我得意的搂上小月姐的腰,朝着最近的一张空桌子走去。
输赢来的最快的就属押宝,这玩法简单明亮,只要带着脑子来的,基本看一眼就能学会,但要想赢钱可没那么容易。
小月姐见到押宝的桌子,屁股一翘就上了桌,我站她身后,给她要了杯酒,扮演者小跟班的角色。
荷官是个看起来很生涩的小伙子,唇毛还尚未完全褪去,白白净净,五官立体,鼻头稍微大了点,长相十分讨喜,见人就笑呵呵,一双手特别扎眼,比女人还要白皙,也有可能是灯光照着的关系。
随着小月姐上桌后,陆陆续续有人坐了上来。这些人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个个都满面油光,穿着富态,看着就像是有钱人。
空位虽满,但并不影响站着的人下注,小伙整理了牌桌后,打开骰钟取出骰子,推到众人跟前。“请各位检验。”
小月姐拿起骰子托在掌心点了点,放回原处,立即有人拿起来再验。
我发现大部分人只验骰子,对一边的骰钟不闻不问,其实这是个误区,骰子固然能做手脚,但要控制点数大小的关键还是在于骰钟的底座上。
荷官的双手一般都会放在赌客看得见的位置,以免被人猜疑私下动手脚,所以赌客在验过骰子后,看在荷官收起骰子摇起骰钟,就会觉得这里面没有骗局,其不然,真正控制骰子大小的人可能就在这些赌客之中。
荷官喊了句,小月姐跟着边上的赌客下注,买大买小,买点数的都有,男男女女冲着桌子大喊着,我留意着荷官摇骰钟的手法,随即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烟,看向四周。
小月姐瞪起眸子犀利扫向我的手,我痞笑了声,手掌外翻该向她腋下,在她惊呼声中,将她架起放在了茶几上。
“你!”
我冲小月姐眨眨眼,借位低下头,唇瓣在靠近她红唇时停住,头颅微动,做出彼此吻得激情样子,呼唤了几个方位才直起腰,意犹未尽的盯着桌上的美人。
小月姐含恨又带羞涩的赏了我一巴掌,她的样子很魅,流光的眸子下闪烁着异样的波纹,就跟天上的星河般叫人无法移开视线。
我心里清楚她在怀疑什么,也很清楚这个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然而,想要避开小月姐的魅术,只有让她相信我种了她的蛊惑,但这个装起来很难。
“坏银!花钱包养你,又不是让你来当演员的,那么投入做什么?坏东西,起来给我捏捏肩,一会要赢了钱,晚上少不了你的好。”
指尖撩过我下巴,小月姐扬起轻佻的眸子,不可一世的瞥了我眼后,靠坐在沙发上,翘起长腿,端着红酒杯,对着灯光晃动着杯中酒酿,随后轻尝一口。
我琢磨着她突然放弃的心思,一边揉着她僵硬的肩膀。
打小跟着爷爷学过推拿,之后又跟着老中医三年,学过穴位手法技巧,揉个肩那真是小菜一碟。
轮到我发挥本事的时机,我当然不会缩着,立即一展身手,找到肩上的穴位,手指稍稍用力点人,小月姐顿时哎呦了声,整个人都吵着左边歪曲。
“坏东西,轻点!”
我应了声,不过指尖力道可丝毫没放松,顺着她吃痛的地方一阵揉捏敲打后,感觉到小月姐紧绷的身子慢慢松懈下来时,才加重指尖力量,顺着穴位的方向缓缓推移。
“感觉怎样?是不是有种上了油的灵活感?”
小月姐舒服的眯起眼,肌肉在按摩下得到了很好的舒缓,她扬起头,靠在我臂弯上,轻拍着我手背道:“看不出你还有这一手,捏的好!”
说着,小月姐从昂贵的皮包里去了几张红票子塞进了我裤腰里,不忘在我大腿根部拍了拍才起身,朝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