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厨房内,传出的咯咯娇笑,心猿意马,一脸期待地想:“她们关系这么好,下次我想大被同眠,应该不会遭到激烈反抗吧?”
吃过热气腾腾的午餐,我摸着肚子,眼珠子贼溜溜转着,想找个机会,继续做做坏事。
“何姐,你看他那眼睛,贼的跟老鼠似的,一准儿没想好事儿。”杨柳柳在对面说。
“柳柳,有你这么说人的么?”我心思被揭破,恼羞成怒。
“怎么,难道柳柳冤枉你了?”何婉茹跳出来主持正义。
“何姐,那个金矿的事儿,我想和你单独谈谈。”我腆着脸,心里打着小算盘。
“我困了,想睡午觉了,下次再说吧。”何婉茹打了个哈欠,表示不上当。
“我也想睡午觉了,要不,一起睡?”我十分不要脸的提议。
“呸,你想得美,色狼!”杨柳柳一脸鄙视。
“柳柳,你变了!”我一脸悲愤,无比怀念,过去那个逆来顺受的杨柳柳。
“她要是不变,得被你欺负死。”何婉茹丢来一个白眼。
“何姐,我们把他赶出去,正好睡个午觉。”杨柳柳坏笑着说。
“你们不能这么无情。”我扯着嗓子,悲愤地喊。
“陈言,你要是帮我赶走那个讨厌鬼,我说不定会答应你的一些过分要求哦。”何婉茹语气诱惑。
“包括一起睡午觉?”我色眯眯地问。
“我的承诺,只限于我自己,不包括柳柳。”何婉茹没好气地说。
“陈言,你要是能帮何姐的忙,我也会答应你一个条件。“杨柳柳突然说。
“你们不会反悔吧?”我半信半疑。
“你这种小人,才喜欢反悔。”杨柳柳轻啐了一声。
“一言为定,我这就去整死那孙子。”我如打了鸡血般,兴冲冲站起来。
“陈言,不许打架。”杨柳柳在身后,关切地叮嘱了一句。
“柳柳小老婆,你其实是面冷心热,还是爱着我,对不对?”我站在门口,转身调笑。
“去死,你真不要脸,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杨柳柳俏脸通红,语气愤愤。
“婉茹大老婆,我这就去搞死那家伙,你等着洗白白。”我轻佻地吹了个口哨,转身就走。
出了小区,我坐在那辆破普桑上面,给毛子打了个电话。
“喂,是我,有没有问出什么东西?”我拿着手机问。
“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李老三就是收钱办事,而且出面交易的,是对方公司一个小喽啰。”毛子在电话里,懒洋洋的说。
“那就是说,我只能忍下这口气?”我皱了皱眉。
“那公子哥我知道,挺有人脉的,一般的小手段,对他来说不疼不痒。”毛子在电话里叹了口气。
“算了,我先探探对方的底再说。”我眼中闪过烦躁,打算挂断电话。
“陈言,对方可不是小混混,你别冲动惹事。”毛子不放心地告诫。
“你看我像是只会打架的傻逼吗?”我没好气地问。
“我瞧着像。”毛子在电话中,一本正经地说。
“滚粗!”我骂了一句,挂断电话。
“草了,老子就不信了,一个省城的公子哥,他还就牛逼上天了?”我愤愤自语,启动车子。
开到半路,我给杨柳柳小舅打了个电话,询问堵门的事情,怎么样了。
“嗨,别提了,一群怂货,刚把车开到对方公司门口,就被保安给赶散了。”杨柳柳小舅语气晦气地说。
“那家公司在哪?”我心情更加不好了,这种处处占下风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杨柳柳小舅把地址告诉我,闲聊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我一打方向盘,向着那家公司开去,刚看见公司的大门,就见到一辆骚包的保时捷,从院子里冲了出来。
见到扬长而去的保时捷,我一咬牙,加大油门,追了上去。
“妈的,这么骚包的跑车,一定是那公子哥的座驾。”我咬着牙自语。
多亏了小县城路况不行,否则我这辆破普桑,早被保时捷甩的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