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挥洒汗水后,余莫卿气喘吁吁的往回走着,却见月舒迎面而来,头发蓬松,衣服散乱,满脸委屈的过来,紧紧拉住了余莫卿的一只手,哭诉到:“姑娘!余姑娘!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余莫卿见挣脱不开月舒那紧握的手,便用令一只手解开手臂的防护带,懒懒问道:“究竟何事?”
她下午为了平衡自己,没有用内力运功,仅凭自身的体力练了一个下午,所以现在很是劳累。即使现在月舒在她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她也懒得关心她出了什么事。
月舒抽了抽鼻子:“姑娘,您再也不能坐视不管了……那连硕……呜呜,连硕今日竟假意骗了奴婢,将奴婢约去湖边假石之后,想……他想对奴婢行不轨之事……姑……姑娘!救救奴婢吧!救救奴婢吧!”
余莫卿听月舒这么一说,眼神一凝,顿了会儿才回道:“好吧,你要我怎么救你?”
月舒拿衣袖擦了擦眼泪:“奴婢跑走后,那连硕还口出狂言,说保不准连姑娘都不屑……他……他肯定还在那湖边守株待兔的!姑娘随我去看看吧!”
余莫卿点头,被月舒拉着往湖边走去。
才到湖边,如今春色更浓,只不过湖面的水经过几日雨水涤荡显得有些浑浊。月舒拉着余莫卿,沿着假石七拐八绕,脸上还挂着泪。
待到了一个假石背后,余莫卿扫视一遍空荡荡的四周,疑惑道:“人呢?”
月舒背对着余莫卿,良久才开口,语气甚是不屑:“余姑娘,您可真是大人有大量啊……”
余莫卿眉间没有太多变化,只是淡淡看向月舒后背。
月舒忽然转过身,一脸狠色,傲慢道:“余莫卿,我还当你有多聪明,还不是被我轻易骗了过来?”
余莫卿面不改色,静静等着月舒的下文。
“怎么?被我吓得说不出话了?”月舒猖狂一笑,口不择言起来,“你还真是大小姐脾气!我好心好意对你,尽心侍奉,可你倒好,从来没有关心过我!怎么?今日我说连硕辱没我,你便来了?收起你那假意的好心吧!若不是我那日找了庄主,你还会想的起来我说的连硕辱没我?呵呵,单凭连硕那个男人还想辱我?你是驳了庄主对你的好意,竟对这种男人感兴趣?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下贱模样!不过也是,余莫卿你又有什么模样可言?与那连硕岂不是般配?哈哈……”
余莫卿并没有心情听月舒说了大半天骂人的话,平静问道:“月舒,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余莫卿!你还给我装傻?你竟看不出我对你有什么嘛意思?呵呵……也对,像你这么愚蠢的女人,竟然还妄想攀上庄主!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你怎么配的上庄主!”月舒收起了刚才的猖狂,她冷笑起来,一字一顿道,“余莫卿,你就是该死!”
余莫卿刚想说着什么,却发现手脚动弹不得,她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脚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丝透明的银丝捆住。她还没来得及挣脱这束缚,却被一股蛮力狠狠拉了过去。原来假石后便是那湖,要说月舒也柔弱得很,却不料她使的那股蛮力拉的余莫卿动弹不得。
这时月舒奋力一扯,余莫卿迅速被拖了过去,“扑通”落入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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