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拒绝,“主子,我得留下伺候你。”她摇头坚定拒绝,虽然眉宇间满是疲惫,自苏葵出事,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
苏葵没说话,只是淡淡看了看十七。
十七一愣,马会意,轻咳一声,“流萤,主子这是为你好,你看看你的眼睛,都肿成核桃啦!听主子的,先回去收拾一下,这里有我呢!大不了你等下再回来,行吧?”
听十七这么说,流萤想了想,又瞧了瞧苏葵,终于点了点头,“好吧,那主子您好好歇着,奴婢待会过来陪您。”
“去吧。”苏葵挥挥手。
眼见流萤带‘门’走出去,十七回头问道:“主子,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跟十七说啊?”不然为什么要支开流萤。
苏葵颔首,她那一下把握好了分寸,虽然看着吓人,其实不会致人死亡。她有把握,这回拓跋轩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脸来见她了,如此,她也该开展一下自己的计划了。
嗓子隐隐作痛,她低低咳嗽两声,问十七,“孟知安呢?最近没给你递信儿?”
按照她对爱人的了解,一旦有了进展,事后绝对会死皮赖脸的不断刷存在感。可事实却是,自从孟知安离开后,彻底断了联络。
再回想,便觉得曾经的池盏陌生不已。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
吩咐了随身太监去开库房,将里面的珍贵‘药’材拿来给她补身子,便起身,留下一句,“好好照顾她”,离开了。
临到‘门’口,他最后看了一眼,罢了,让她安安静静的在这里过一生吧。
起尔虞我诈的后宫权利争夺,这里确实很悠闲。
自己以后,多多补偿她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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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苏葵醒来,脖子还在隐隐作痛。
流萤见她醒来,跪在她‘床’边哭个不停,看她眼睛肿起的程度,便知道,这不是第一次了。
苏葵无奈的叹息,“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
一听她这么说,流萤哭的更惨了,“哇呜呜呜呜,还说没事儿,昨天我都看到了,流了那么多血,呜呜呜,主子皇太坏了,是不是又欺负你!要不我们走吧,再也不待在这里了!”
她说的是,离开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