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好冰冷！”袁凌啸说道，咧嘴一笑，“能不能告诉我月霁华在哪？”

“啐！”

唾沫直接吐在了袁凌啸脸上，袁凌啸身形未动，旁边的侍卫却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稍缓过来便赶紧拔刀，刀锋未至被袁凌啸给推开。

袁凌啸毫不在意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是饶有兴趣地问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你们将军这是把你们给卖给我了？”

“他是个懦夫，怕我取他的姓名，便让你们来送死，他自己躲在后面。还光面堂皇地美其名曰，照顾大局。”

“将军会带领我们走向胜利！”袁凌峰话音刚落，兵士就立刻回答，声音像是吼出来的，他想站起来却被冬雪兵硬生生给按了下去，“你们冬雪等死吧，不出多日，你们就要对将军俯首称臣。”

“噗呲！”

刀剑入肉的声音响起，袁凌啸听这样的话实在是听烦了，几乎每个人的答案都不尽相同。可是百般无奈的他还是不想放弃这帮可怜又愚蠢的人能不能告诉他月霁华到你在哪！

“你能告诉我吗？”

袁凌啸又对着一个较为年轻地士兵问道，这个俘虏脸上恐惧的神色比其他人更重三分。年轻俘虏颤颤巍巍地摇了摇头，袁凌啸心灰意冷，他看得出来，这个孩子脸上除了恐惧还多了抹决绝。

“愚蠢！”

看来袁凌峰只能再次将他斩杀！

寒芒闪过，却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手上的力气猛地加大，旋即入耳的是熟悉的刀剑入肉的声音。

“愚蠢！”眼色泛冷，面色如霜。

一名老兵扑在年轻士兵的身上，替他挨了袁凌啸致命一刀。刀身插入老兵的身体里，紫色的魔气顺着刀身涌入，身上出现青紫色的纹路。

脸上遍布蛛网般的裂纹，里面散发出幽森的紫光。老兵神情痛苦，咬牙盯着俘虏年轻的脸庞。

“父亲！”

“哦？”袁凌啸饶有兴趣地盯着俘虏的面庞，嘴角勾起的笑容更加诡异：“上阵父子兵啊，希望你给家里面留后了，不然绝种可就糟了！”

“啊！”俘虏疯狂的大叫，直接扑了上去。袁凌啸对俘虏突然暴起有些吃惊，竟然被向后逼退一步。脸上稍显厌恶的表情，反手将俘虏甩向一边，紧接着的一脚踢的俘虏肝胆欲裂。

俘虏无力地在地上躺着，父子两人双目相对。父亲惨白的脸上已经看不出慈祥，只是动动嘴想要说出什么。

没有发出声音，但是看唇形，应该在说：“傻孩子。”

青白色的天空，血红色的大地。冬雪东部最常见的两种颜色，一种是抬头可见的天上蓝，另一种是低头可见的地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