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和上官谦站在电梯里,两人时不时看一眼苏年华。他的脸真是越来越瘆人,比刚刚在公司门口见着的时候,冷了好几个度。
明明也只是九月的天,怎么感觉这电梯里这么冷。
十五楼到了,电梯门一开苏年华就走了出去。
“老三,哥和初初是不是吵架了?”
“不知道啊。”上官谦说。
“我们要不要去问问哥,宽慰宽慰他?”上官谦继续说着。
“你行你上!”林默拍了拍他的肩。“在电梯里看着哥的眼神,我今天一天都不想去见他,免得让我遭殃。”
林默朝着上官谦做了一个棒的手势,然后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上官谦望了一眼苏年华的办公室。
“老四,等我。我才不想又被送去那个分部一年半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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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晚上,韩初初辗转反侧,好不容易入睡,却又做起梦来。
那天天很冷,她坐在火炉旁绣花,接到一封信,署名是公孙华。信上明明白白的几个字,阿华说得清清楚楚,让她嫁给东平王。
“什么时候学会做花环的?”苏年华坐在初荨花里,看着书同她讲这句话的场景出现在梦里。
……是啊,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是……拓跋华教的,六岁遇见他那一年,七岁和他重逢那一年。
不……阿华也教过她,只是,她比他还做得好。
拓跋华和阿华……
韩初初突然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蜷缩起来,抱着自己的膝盖小腿。
阳台的玻璃窗没有关,微风呼呼地吹了进来,落地窗帘被吹起,窗外的星辰很美,但星星闪耀的时候,在她看来却像是在眨眼哭泣。
到了工作日,她如以前一样的时间出了门。那天晚上他走了,这两天都没见着那扇门开过,楼下车库里的车也不见了。
韩初初准点到了临苏集团的大门口,进门的时候,林默在后面叫了她的名字。
他们是临苏集团的副总,是苏年华护短的人,是那些事业处于上升期的人,都是他警告的那些不能碰的人。
她没有理会林默,径直地走进了大门。
“初初”林默用手挡住要关上的电梯门。“刚刚叫你你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