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那些被揍过的孩子家长上门讨说法的时候,谢厉就躲进解京的房间,装成解京的样子,低头看书,对外事物一概不理,一副“谢厉不在,我是谢京!”的样子。
有时候看着实在躲不过,就由解京这个整天装聋扮哑的“木偶”去帮他顶缸。
虽说很多时候都是解京帮着谢厉顶缸,但是谢厉却容不得别人说解京的一句坏话,还记得当初有个直系弟子骂了解京一句废物,第二天谢厉就把这个弟子的亲弟弟给打了,而且牙齿都被打掉了几颗,弄得大家一头雾水,就问谢厉:“他又没得罪你,你为何打他?”
当时谢厉却理直气壮的说:“他哥哥骂了我弟弟,我就打他呀!”
大伙更加疑惑了:“那是他哥哥骂的啊,为什么不找他哥哥呢?”
谢厉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不够他哥哥打呀,既然他哥哥骂我弟弟,那我就弄他弟弟,等我够他打了,他俩人我就一起弄!”
结果就是。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在谢厉面前说解京的坏话。
想到谢厉当时那无赖的语气,解京好笑的摇了摇头,推开其中一间竹屋的门走了进去。
屋内布置略显简陋,一张木床,一张桌子,四张竹凳,再就是一个做工粗糙的供桌,供桌上放着一个灵位,上面写着“生母厉欣之位”,然而却没有落款;本来这个灵位是放在主房中,但是厉静和谢厉他们走后,整个院子就只剩下解京一人,解京嫌放在主房里面麻烦,便自己做了一个简陋的供桌,把灵位给移了过来。
房间内除了这些就别无他物,虽说简陋,但屋内收拾得干净整洁,却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
解京轻轻的把门掩上,眼神落在供桌的灵位上,眼中闪过一丝暖意,随后走到供桌旁,从供桌下方的木屉中取出了一个木制盘子与一把小刀,然后把荷叶鸡放在盘子上,用小刀把外层的荷叶一片片的切开。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