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去哪了?神神秘秘的。”泽雨问道。
对于这个师妹,杨宗没什么好隐瞒的,直言道:“父亲密探得到情报,最近北域,出现几起事件,都是些大姑娘家,可者一直没查到,父亲派我去暗中调查。”
泽雨眼珠直转,她目光一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立马道:“为何师傅不派北域的域主调查此事,非得偏偏派你去,是不是师傅派你去调查北域域主,找个幌子罢了。”
杨宗微怒,道:“父亲为人坦坦荡荡,既然信的过北域域主,那就绝不会这等方式去调查对方,师妹,你这话可不要胡说,要是被别有用心者听到,被那北域域主说去,这后果可是很严重。”
泽雨瞧着杨宗少有的生气,立马娇声道:“师哥,我跟你说着玩呢,我怎么不知其中的轻重。”
杨宗伸出手指碰了碰泽雨的鼻头,露出无奈的笑容,道:“你呀,什么时候能够长大,你有所不知,甲城看似风轻云淡,但实则暗藏杀机,就说那北域域主……算了,这些都是机密,你知道了也对你没有好处。”
泽雨被调起兴趣,道:“快说,师哥,我保证不向被人说去。”
杨宗道:“你还是好好修行,等到了那一天,你自然回知晓,我现在只能对你说,若不是父亲威严所镇压各方,怕是有人要逆反了。”
“什么!到底什么人有这等心思,那不是说师傅很危险!”泽雨道。
“没有你想的那般糟糕,你别胡思乱想了。”杨宗笑着道。
泽雨见杨宗眉开眼笑,便道:“师哥,你查的怎样,有眉目了吗?”
杨宗点了点头,泽雨马上来了兴趣,目中发光,道:“快讲!”
与杨宗同样,泽雨也属于甲城的执法者,所谓执法者,就是在法度之下,任何人违背法度,执法者都有权利将其逮捕,在必要时候当场可以依据法度来执行。
“此人不久前来到了甲城城中,藏匿起来,不过他的行踪我也掌握在手中,我命人暗中跟踪他,只要他敢出手,绝不会轻饶他!”杨宗厉声道,目光寒光。
泽雨心中顿时火热,她身为执法者,还从未接手过一件像样的案子,在他们四位弟子之中,博震,杨宗的成绩最为优越,已经能够处理到甲城核心事务,杨宗曾经还办理调查过一番大案,将逃离多年的杀人犯抓回甲城,在甲城法度之下惩叛,轰动了整个甲城,甲城百姓拍手叫绝,无不说好,反观她,执法者的也只不过是名头上,并无实权。
执法者之中也有所差别,能力者自然会得到上层的青睐。
泽雨拉着杨宗的衣袖,道:“师哥,快走!”
“去哪?”杨宗纳闷不解。
“去捉拿那淫贼,不然让他察觉,定会狗急跳墙,跑到无影无踪。”泽雨心中急切,他恨不得马上将那淫贼按在地上,拉在师傅面前,心中幻想到:师傅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称赞着自己。
“师妹,现在去抓他,无凭无据他定不会承认自己的罪行,这样一来反而是打草惊蛇,那他下一次绝不会再露出马脚来,你可别忘了甲城一切的安宁都是建立在法度之下。”杨宗道。
“好,好,法度,什么都是法度,那位淫贼这次要是察觉了,不下手,难道还让他眼睁睁跑了不成,师哥凡是都是要活学活用,要用脑子,咱们先抓住他,再将罪名压在他头上,岂不更好!”泽雨欣然道。
“你呀,这可不行。”杨宗是有他的原则。
泽雨不再与杨宗争辩,她清楚杨宗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