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骂道:“不要脸!”
胡须男子双手拍掌,道:“骂的好!”
女子气不可怒,但却无法回击,胡须男子轻轻解开女子上衣得扣子,女子怒目盯着男子,喝道:“你若敢轻薄我,我现在就咬舌自尽!”
胡须男子登时放开了手,道:“别,我可答应你妈,要活着把你送回去,我这人虽然有些不好,但我说话可是算数的。”
“那你放了我!”女子话中带着恳求之色。
胡须男子突然出手,他的指心冒出了一团光,点在了女子喉咙处,女子当即不能说话,嘴巴微张,似还有话语未尽,就被静止了。
“放了你是不可能的,现在你不能咬舌自尽了。”男子手伸了出去,解开女子衣扣,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显露出来,让人想入非非,女子心中痛恨,现在他连自杀的机会都没了,两道怜人的眼泪从眼角落下,眼圈泛红。
美人楚楚更是惹得此人更是心痒难耐,之前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那人只享受着片刻的欢爽。
“好姑娘,不要怕,我不会伤你的!”那人舔了舔嘴唇,含露笑容,说不尽的喜悦。
然而此时,一笛声传入大山之中,悠荡飘远,印人心田,笛声时而忧伤,时而悲壮,时而欢快,时而热烈,基调由大气磅礴突然变成小家碧玉,曲风变化莫测,像是人的一生,从小到大,从无知到成熟,从生到死,从开到终,一切都归于这曲调之中。
只差一道衣扣,女子周身得衣服便是全部解开,男子听到笛声,身子一震,整个人站着原地不动,双手不自主的颤抖,退了几步,他双腿发软,登时跪了下来,低着头,神情再没有油滑之色,反而显得凝重,不语,同之前判若两人。
女子不知怎么回事,只听到笛声,似乎是在讲述人一生的坎坷,叫人心中莫名感到一阵寂凉,但曲声着实优美,让她如痴如醉,似乎忘记了自身的处境,想来这一生还有什么可求的,最后还不是成为一抹尘埃。
胡须男子豁然站起身来,猛然走出了门外,山下一片绿然,树林繁茂,他此时完全没有了任何淫思,他神色严肃,嘴唇发颤,自语道:“城主,您老人家为何不亲自见我?是啊,不是您不肯见我,而是我哪里有脸见您。”
胡须男子看了看屋中的女子,心下已是了然,望向大山深处,大声吼道:“城主,我自不会伤她分毫,至此之后我再不做苟且之事。我多年以来,漂行与各方,但无论到何处,对您的思念敬重从未有过半分减退,我此生只有一个愿望,只求能见您一面,望您了却我这心愿。”
笛声已在,但却并未给予回应,那人心中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见到他口中的城主,他寻着笛声,从半悬崖一跃而下,烈风在耳畔呼呼直响,可却比不上此人的急心。
他双脚落在了树叉之上,奋力一跃,跳上另一个树上,一跃百米,穿行在山野之中,朝着笛声而去。
可许久之后,却未听到笛声渐近,反而越行越远,此人心想:难不成城主有意要避开我。想到于此那人不禁心头难过,潸然泪下。
“您老人家终是不肯见我。”此人没有再追行,跪在了地上,朝着曲声而来的地方,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属下愧对您当年的栽培,从此之后我再不踏入甲城半步!”
那人眼中含泪,他是甲城曾经的通缉要犯,渭冲,而他口中的城主就是杨裘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