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城哪条法度不准外人进入都城,你身为执法者也无权管!”吴胜恩道。
泽雨想了想,道:“要是有人欲图不诡,我身为执法者当然可以将他止在甲城之外!”
这两人以为泽雨是在说他们欲要埋伏斩杀姚沉雨,当即面色惊然,两人以为自己暴露了,可他们不知,泽雨只是胡说的。
泽雨瞧着两人神色大异,心道:“难不成我真的猜对了,不然两人为何回显露出这般紧张的神态。”
身为执法者她还从未办过一件案子,此时机会来了,她岂能错失。
“哼,原来你两人还真是前来捣乱的!”泽雨威严喝道:“我劝你二人最好不要反抗,同我回去调查,不然,我便将你二人就地惩处!”
泽雨顿时感到自己威严盛起,说不出的神气。
“你凭什么给我们胡乱加罪名,你空口无凭,我们凭什么跟你走!”吴胜恩强行辩解道。
“哈!你个歹徒,还敢同我狡辩,看我不收拾你们!”泽雨真元运出,纤手伸出,无数的水滴浮在空中。
两人皆惊,他们可是目睹这水连珠的威力,以两人手段还真难与之一敌。
郭战心中急下,他来此是为了父亲报仇雪恨,若自己因小失大,错失了报仇的机会,那他将会懊悔一生。
郭战心中掠过了一个想法,道:“不满你说,我来甲城的确是有目的的。”
吴胜恩心下一惊,心道:这个蠢货,不会真的将机密给说出去吧。
郭战瞧了吴胜恩一眼,便是道:“我来甲城,是为了寻找一个人,找他有事。”
泽雨道:“你来寻谁?”
郭战道:“杨宗!”
吴胜恩不由暗赞,心想:这个家伙看来并不蠢,还有些脑子!找到杨宗,就意味着找到了姚沉雨。
此时他们还不知杨宗的真实身份,只知杨宗是甲城的百姓。
泽雨心头一怔,心想:此人竟然识的师哥,也不知是师哥的旧识,还是师哥的仇敌,我暂且不急,看看还能套出其他的话来。
郭战道:“你知道此人吗?”
泽雨摇了摇头,道:“没听说过,你确定他是甲城的百姓。”
郭战道:“是!”
泽雨道:“你寻他做什么?”
郭战不禁道:“有人要杀他。”
泽雨大叫了一声,神色紧张,吴胜恩更是吃了一惊,心道:“这郭战怎么不思考,这种话怎么可以对执法者道来,白痴!”
郭战登时察觉自己冒失,竟然吐露机密,不竟大为害怕,两人盯着泽雨,不知该如何做,两人心性多为善,两人绝没有想到要杀人灭口一事。
泽雨也感到自己反应太大,随即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她欲想再询问,可想到自己在多加询问,必定会让两人反感与警惕,当下面色表现出淡然,一副不在意的姿态。
郭战瞧见泽雨不在意,试探道:“看你怎么不关心,难不成有人要在甲城犯罪,你也不管了吗?”
泽雨心生一计,便是爽声大笑,捂着肚子,靠在了树干,笑出了眼泪。
郭战疑惑,道:“你笑什么?”
泽雨笑道:“我其实并不是甲城的执法者,看把你们给吓的,好玩,好玩。”
两人感到差异,两人皆都糊涂了,也不知泽雨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只觉得女子机灵可爱,两人不禁也笑了起来。
泽雨道:“那个叫什么杨……”
郭战提醒了一句,道:“杨宗。”
泽雨笑道:“对,对,有人要杀不杀他关我什么事,我瞧你两人打的不可开交,再下去,定会有人受伤,便是装成执法者,好让你二人停下手来。”
郭战,吴胜恩警惕之心也随之平息下来,心中不禁感动,女子善良,貌美,不禁对其心生好感,戒备之心又少了许多。
吴胜恩道:“那你执法者木牌……?”
泽雨掏出来,随之扔入了湖中,只听到嘟的一声,便是沉入湖底。
泽雨继续装着道:“一块木牌而易,我随便从店铺里买来的,这回你们该相信我了吧!”
郭战松了一口气,道:“姑娘,你真的吓坏我二人了。”
吴胜恩道:“可不是吗,看来你也不像是甲城百姓,不知你来甲城所谓何事,要是能帮助,在下绝对义不容辞。”
此时,郭战,吴胜恩两人似乎忘记了彼此的仇恨。
泽雨带着一丝伤感,悲忧之态,暗自神伤,可在两人看来依旧是楚楚动人。
吴胜恩道:“姑娘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泽雨叹了一口气,道:“也没什么,都说甲城是十城第一繁华,我便是偷着父母跑了出来,想想离开父母,来到此地举目无亲,虽然甲城繁华,但心中终还是有些凄凉,没有人陪着我,总是少了什么。”
郭战突然激动道:“我比你稍大些,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便带你在甲城到处看看。”
泽雨喜道:“真的吗?”
郭战道:“那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