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绺头发,带着头皮,被扯了下来,血流如注,随手将头皮扔到纸篓里喝道:“说不说,不说的话,把你的毛全拔光!”
水桶妇下意识地拢了拢四肢……这回,她是真害怕了。
她抹了一把头皮,满手是血,求饶道:“是真事,是真事,饶命呀!”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呐喊!
接着,一个圆头胖汉,领着四、五个制服人员,闯了进来。
这几个制服人员,个个跟打手似的,看来平时为虎作伥惯了,一进门就到处踢蹬,把门口的雨伞桶和花盆都踢碎了。
水桶妇一见,如同见了救星,尖叫起来:“小弟,快救老姐!”
圆头胖汉就是水桶妇的弟弟,省城卫生局宋科长!
见姐姐被摁在地上一脸鲜血,宋科长顿时暴怒如虎,“反了,简直反了!”
冲身后几个制服叫:“还不上!”
几个制服喊了一声,一齐冲上前。
张凡伸出圆珠笔,“嗖嗖嗖嗖”!
四下子,点在重穴之上!
四个制服身子一歪,直挺挺地倒地不起。
他们全被张凡在胸口点中瘫穴,除了胸口上留下一个血窟窿之外,通体瘫痪!最少要一个时辰才能恢复。
宋科长见状,后退两步,“你,你是谁?你不知道你打的是国家公务员吗?”
张凡懒得说话,一个箭步冲过去,劈手揪住他的衣领,抡起巴掌,叭叭地开扇!
重重地,每一下,都打得宋科长晃当一下脑袋。
几十巴掌下来,宋科长的脸肿得像大馒头,眼睛只剩一条缝,鼻血快流干了,一口大牙,所剩无几!
张凡这才消气,放下手,踢了一脚瘫倒的宋科长,骂道:“别机八装死,给我跪好!”
宋科长被打得失去了平时的牛逼气,内心完全屈服,听见张凡要他跪好,忙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双膝着地,双手扶地,跪得规规矩矩,仰头望着张凡,眼里全是乞怜。
两个随从看了看地上的水桶妇,不敢回答。
张凡脚尖稍微用力,水桶妇俯身向下,被紧紧踩在地上,双波挤压成双饼,欲爆欲裂,疼得厉害,扭动肥躯,如果捆了四蹄的驴一般,各种挣扎,嘴里塞着纸,哭不出声,让人看了,样子极为解恨。
张凡觉得收拾得不够痛快淋漓,直起脚尖,叭叭两脚,分别踢在两个随从的肚子上。
这两脚,踢得个狗腿子肚子里翻江倒海。
两个平时作恶多端的家伙,忍痛用手捂着肚子,却不敢叫出声来。
张凡怒道:“平时欺负人,作恶够多了吧?要不要我再断你一条腿?”
两人眼里透出乞怜的神色,似哭似笑,膝盖半弯,似跪似立,尿意袭来,湿了裤子:“大夫,我们错了,真的错了……”
“给你们个改邪归正的机会,给我狠狠地打!”张凡指着地上的水桶妇喝道。
两人犹豫地互相看着:妈呀,打了老板娘,回头饭碗就砸了!
二人为难地一动不动,“爷,你找个别人让我们打,她是我们老板娘。这……”
张凡冷笑道:“不打的话,你的另一手也没用了,一齐废掉吧。”
说着,如闪电般抓住二人两只未断的手,轻轻一握。
二人只觉得自己的手被老虎钳给钳住,顿时疼得眼冒金星!
妈呀,这个人是机器人哪!手劲太大了!
手骨快碎了!只要他轻轻一拧……
二人胆寒心惊,好汉不吃眼前亏,躲过这场大祸再说,况且,地上这个娘们儿对我们俩男人也是……一头老牛,啃两片嫩草,啃得我们肾亏大了,回家都不敢上媳妇的床!
这样下去,早晚被这头老肥牛给榨干了骨髓!
不如就此翻脸!
“我交待!”
“我也交待!”
两个随从眼泪汪汪地说道。
“她是省城卫生局宋科长的姐姐,他老公是江清市卫生局局长,姓诸,两个人在省卫生局有根子,所以办了一个中草药协会,由她来管理。这个协会名义上是进行行业监管,其实是逼迫各家诊所到她开的中草药公司批发药材,以获取暴利!”
“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