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拍腰间的手枪:“拒捕?找死!”
“刷啦啦!”
十几个警察举起枪,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张凡!
“抗拒逮捕,行凶伤警,罪加一等!还不乖乖跪下!”胖警官再次提高八度声音,扯直嗓子喊道。
张凡从容后退半步。
他不无担心:弄不好,这个胖警官借着我“拒捕”的罪名,或者给我加个袭袭警的罪名,用枪打死我,也未必不可能!
这些人,阴险得很!
对于子弹,张凡目前的身手,可是防不住!
一枪子穿个窟窿,直接要命!
见张凡有些畏色,一群警察脸上全都露出冷笑,平端着枪,慢慢围拢过来。
“跪下!举起双手!”最前面的一个警长喝道,枪口直指张凡的鼻尖,距离也就只有两米远。
“慢来慢来!”电哥忽然从后面跑上前,对胖警官道,“叔,这人我认识,姓张,跟虎子是一个村的,可能跟虎子还有点亲戚。”
“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谁的亲戚也不行!”胖警官一脸正气地道。
虎子也跟了过来,掏出香烟,给胖警官点了一支,弯腰道:“葛局长,你消消气儿!这个人叫张凡,是我们村的,论起辈份儿,我还得管他叫祖爷呢。”
张凡看得清楚,这伙人在演戏呢。
葛局长长长地吐了一口烟,直喷出去。
虎子不敢躲闪,那团烟在他脸上砸散,呛得他咳了一声。
“你祖爷?可不是我祖爷。该抓还是要抓的。”葛局长的口气稍缓了一下,似乎给虎子留了条缝。
“葛局长,我来劝说他两句。”
葛局长不置可否。
虎子转身来到张凡面前,笑脸打量几眼,得意非凡地说:“张凡,怎么样?还是太年轻吧?惹事了吧?聚众打架,破坏治安,还袭警,够判十年了!”
张凡笑问:“虎子,我观你气色,最近,你好像是床事过度吧?”
虎子似乎被点中要害,一愣神,问道:“瞎机八猜什么!老子功能超强,能没有个女人泄火?”
“超强未必吧?你脸上多了两条隐纹,可以猜测出,你功能超弱,已经伤了肾气。我问你,最近是不是尿浊尿白?”
虎子又是一愣,下意识地摸了把脸:张凡特么神医呀!我这点隐秘事儿,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竟然看出来了。我这两天确实在太阳穴上多了两道纹路!
不过,虎子不想被张凡在对话中占了上风,硬充得意道:“没错没错。我上周替钱庄讨债,那人没钱,我逮住他的两个女儿,把两个雏儿关在家里,玩了几天,确实玩得爽玩得嗨,不过,有点玩大了,身体出了点小毛病!”
张凡心中一抖:那件令人发指的事,难道是虎子干的?
只用了几分钟,小土坝被扒开一个大口子。
汹涌的渠水,“哗哗”唱着歌,向下游翻滚而去!
“哈哈!”
“哈,能欺负张家埠的人,还在他妈肚子里喝羊水呢!”
“哼,跟我们村挑事儿?瞎了眼了!也不打听打听俺村张凡的大名!”
张家埠村民议论嚷着,牛逼晃腚,简直嗨翻了天。
更多的人则是欢呼雀跃!
有人狂跳,有人把铁锹扔到空中!
那场面,就像我大华国当年引爆了第一颗原子弹时那种兴奋,沸腾如火!
“呜哇呜哇……”
忽然一阵警笛声,凄厉地自远处传来,声音尖厉,划破上午的天空,给这欢庆场面降了温,人们顿时安静下来,四处张望。
不一会,就见不远处的公路上,五、六辆警车闪着警灯,如飞向这边扑来!
报警?
有人报警了?不对呀,镇警察所离这里十多里,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赶来?
怎么给人的感觉是这警车刚才就在附近埋伏。
张凡机警地预感到,这里似乎有什么鬼,他有一种中了埋伏的感觉。
一眨眼功夫,警车“滋滋”地打制动,一个挨一个地停在路边。
一辆、两辆……妈的总共七辆!
倾巢出动呀!
怎么看怎么像事先就有所准备。
车上跳下来一队手持警棍短枪的警察,环侍于为首一辆警车周围。
一个胖警官慢慢从车里站出来。
他先是看看天空,然后背着手,环视一下四周,有一种气度盖天的霸主气势。
他跟另一个警官说了两句,那警官一挥手。
警察立即分散成两队,左右包抄,将张家埠村民围在中间。
胖警官依然背着手,慢慢地踱过来,脸上没有表情,却带着威严不可侵犯的牛劲。
咦,警车后面,竟然跟过来两辆商务车。
车门打开,里面钻出来几个人。
为首的竟然是张虎勇和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