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凡坐的车厢,正是七号车厢。
张凡已经被两个少妇挤得快热出痱子了,现在突然有了软卧,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张凡不顾裤子上的问题,站了起来。
“你要补软卧?”左边的少妇问道。
“嗯,”张凡慌张地答应一声,便向车厢前方的列车长办公席走去。
两个少妇互相看了一下,不约而同地站起来,紧跟着张凡走去。
“补张软卧。”张凡以为甩开了她们,兴奋地把钞票递给列车长。
列车长看了张凡的车票,也没说什么,刷刷几下,把软卧办好,连同零钱,一起递给张凡。
张凡接过来,转身要走,迎面发现两个少妇正站在他身后,全都笑眯眯地看着他。
不好,粘上了!
张凡沮丧地暗道一声,脸上拉起不自然的微笑,“你,你们……”
“我们也补软卧呀!”汪月歪头一笑。
“也,也补?”张凡张口结舌。
“我们就不能补吗?快让开,一会来人把票抢没了。”左边的少妇一边说,一边伸手拉开张凡,抢到前面,对列车长道:“我也补一张。”
她回身指了指呆若木鸡的张凡。
接着,汪月也补了一张。
张凡在前,二女在后面,三人艰难地挤过三节车厢,来到了软卧车厢。
张凡心里在祈祷道:老天哪,保佑我别跟这两个缠人精一个号!
可是,事与愿违,三个人恰恰是一个号。
靠窗的少妇见张凡躲她,用力把身子贴过来,玉臂缠到张凡胳膊上,嗲声娇气地道:“先生,你就不能给我看看病?”
“你也有病?”
靠窗少妇眼中冒火,看着张凡健美青春的身材,馋急眼了似地,恨不得把张凡一口吞下肚子里。张凡见她如此,知道她是那种特缺男人的寂寞少妇,浑身都在散发着空虚和召唤。
“我肝部难受……你摸一下,这儿——”少妇紧握张凡的手,探进衣内,向腹部探去。张凡万万没有料到她如此大胆,只感到手上粘了一块奶酪一般,触电似地一抖,忙把手抽了出来。
“先生,好多天了,我肝部一直疼痛。你能帮别人看肝,就不能帮我看看?”她半闭媚眼,眉梢上挑,红红的嘴唇张开着形成扁扁的o形,似有求吻的意思,心中暗暗怪道:这个帅锅太木讷了。
“那我帮你把把脉吧。”张凡与其被她搂住不放,不如腾出手来给她把把脉来得轻松。
少妇高兴了,熟透的身体透露着风情,伸出藕似的手腕,放到茶托上。
张凡终于从她的束缚中脱开了手,轻轻搭在她的腕脉上。
张凡把了许久,眉头微皱,心中升起疑云片片。
“什么情况?”少妇紧张起来。
“方便问一下吗?你今年芳龄——”张凡不解地问。
“还芳龄呢,三十了。”少妇有一点微羞。
“结婚了吗?”
“结了。”
张凡犹豫起来,不肯再往下问。
“到底怎么了?你说呀!”少女以手摇晃张凡胳膊,娇声催道。
张凡定了一下神,终于问道:“你老公身体还好吧?”
“还行吧。”
“我指的是那方面,那方面还正常吧?”
少妇洁白的脸上,微微一红,显示出内心变化,低下头,声音放低了许多,羞羞地说:“我老公跟我分居好久了。你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