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他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被扎破的地方,小声问。
“还是有点疼,滋滋啦啦地疼。”
“我给你治一治吧。既然上了药还疼,干脆治一下吧。”张凡征询地问。
那次她出车祸后,肚子上留下了刀口疤痕,是张凡小妙手一抹了之的,她当然记忆犹新,而且当时身体的感觉一辈子都忘不了。此时见他又要施展小妙手,正是她求之不得的,忙连连点头。
张凡伸出小妙手,轻轻的在那里转了几圈。
最近以来,内气强劲,阴丹贯脉之后,小妙手更是功能大增,因此只是轻轻抚了几下,便妙趣横生,肌肤上的出血点顿然消失了,完全恢复了正常。
乐果西施感到那里热力非凡,如同大冬天在野外烤到了一盆炭火,十二分的舒适,不禁低头看了看那里,抓住张凡的手:“唉,真灵!我总在怀疑,你这是手吗?是手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呵呵……”张凡无法解释,只好说,“可能是有点特异功能。”
“既然这样,还用酒精干什么?”
“我这只手能够修复肌理,但究竟能不能消毒杀菌,还不能确定。所以为了保险,我平时还是要用酒精和碘酒。最重要的是,我这只手的功能轻易不能被外人知道,否则的话会惹来麻烦。”
“我知道,这是秘密,我永远不会跟别人说。”乐果西施说着,轻轻在他手上吻了吻,然后把身子紧紧地靠过来。
张凡感到她身上有一股槐花的香气,便低下头,刚要亲吻一下她的额头,忽然发现她已经泪眼汪汪了。
“你?”张凡惊奇地问,“你怎么哭了?”
乐果西施急忙擦掉了眼泪,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把脸贴在张凡的胸膛上,小声道:“没事儿,我就是高兴的,一高兴就爱哭。”
对于她的回答,张凡不是十分相信。
看她样子,心里好像隐瞒着什么。
他用手轻轻的爱抚着她的身体,轻柔的问道:“你好像心里有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她启齿一笑,抡起小拳头,纷纷砸在张凡的肩头上,嘴里不断道:“人家是高兴的嘛,你非要刨根问底,烦死人了,再这样的话,人家不跟你好了……”
张凡情知她在是撒谎,但他也是无法再追问了,只好把一肚子的疑惑藏住,心中却是有几分不快:瞒人的,准不是什么好事!
这间小屋是存放工具、农药和化肥的,隔开分成外间和里间。
里间有一个大床,平时干活累了可以休息一会。更重要的是秋天苹果熟了的季节,怕丢了果子,晚上要睡在这里守护的。
妈妈爱干净,平时把屋子收拾得很干净,不但窗明几净,墙上还贴了一张她崇拜的领袖画像,挺喜气的。
“来,你坐床上吧,我找一找针线。”
张凡说着,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在里面翻了一会,果然找到了一盒针线。
乐果西施对这个环境既新奇又兴奋,心中小兔乱跳,坐在床上,有些期待,不知不觉地脸更加红了,低着头,双手仍然遮在裤子的前开门上。
“来来,脱下来,我给你缝缝。”张凡指着她的裤子道。
乐果西施已经一个月没和张凡幽会了,此时见面,有些陌生感,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摇了摇头,“怪羞人的,不脱不脱。”
她一边说着,一边却用眼光不断地扫着张凡,在内心深处,她是希望张凡用强,不由分说下手的。不料,在张凡的心里,她一直是一个大姐姐,他很尊重她,压根没想到她内心的真实想法竟然是让张凡主动来强迫她。
张凡无奈地点点头:“那就穿着缝吧。”
说着,伸出手,把她的双手移开,露出前开门。
张凡弯下腰,伸手勾了勾很有弹性的前开口,找到缝扣子的地方。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张凡从小就会些家务,干起活来心灵手巧,此时,小妙手飞针走线,不到两分钟,就缝完了一个。
抬头看着她,道:“你还是躺下更方便。”
乐果西施嘴里咬着一条毛巾,直摇头,不说话。
张凡乐了,想起当地有一个民间习俗:别人给你缝扣子时,你要咬件东西,别出声。一说话,会走霉运的。
张凡想了想,反正她不会反抗,便托住她的两条腿,轻轻一扳,把她扶到床上,搂住肩头摁她平躺下来。然后把腿微微地分开一些,以便于下手缝扣子。
在张凡面前,她历来又热情又驯服,此时也不例外,乖乖地听从张凡的摆弄。不过,自己这个姿式,照在阳光之下,着实有些令人脸红,她一阵阵激动着,呼吸频率升高起来,当张凡快缝完最后一个扣子时,她终于禁不住,下意识地踡起了一条腿。
这一动,不小心碰到了张凡拿针的手,针尖一偏,扎进了裤子里。
“哎哟!”她轻轻尖叫一下。
“怎么?扎到了?”张凡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