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邹方坐在柔软的床上,不觉心中摇动,双手放在裤带上,欲解还羞,低着头,样子十分犹豫。
虽然张凡不是外人,两人此前有过那层关系,但大白天让她在张凡面前脱掉了,她还是禁不住有些忸怩。
“你就把我看成一个医生,一个妇科医生……”
“去去去!我不是看妇科病!”
“不是妇科病?可是病灶的位置在妇科病的位置上。你要明白,在妇科男医生眼里,只有女患者,没有女人,只有正常的身体结构,没有……没有那啥……”张凡认真解释着,句句循循善诱。
女人的最后心理防线,都是男人主动进攻突破的,少有自动放弃的。
“讲这么多,说明你很期待吧?”邹方嘲讽地瞪了他一眼,双手依然紧紧地握在裤带上,进退维谷的样子。
“期待是什么话!职业,这是我的职业……来来来,我帮你一下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张凡道。
“谁要你帮忙!”邹方回了一句,然后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关,一弯腿,把那条警裤脱了下来。
里面穿着一条红色细花秋裤。
警裤一除掉,眼前的邹方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闺中少妇了。
张凡不再说话,咬住舌尖,控制自己心中的丛生杂念,使自己不致于马上施行不轨。
“继续,还有秋裤嘛。”张凡继续道,心里美滋滋的,这样循序渐进的过程,比直接亮出底牌更有节奏感。
不过,当邹方慢慢褪下秋裤,呈出粉红色三角裤时,从三解裤遮盖之下露出的一道伤疤,让张凡吃了一惊。
这一惊,电闪雷噜,把心中的杂念顿时一扫而光。
那是一道三寸多长的伤疤,应该是一颗子弹斜刺里擦臀而过,留下一道横向的伤痕。
大概是受伤的之后没有时时上药,后来发炎了,以至于留下的伤痕极不规则,看上去呈现出奇怪的深紫色。
而周围的肌肤却是雪白的,反而把伤痕映衬得格外恶心。
美玉应无瑕!
这块伤痕留在邹方身体上,大伤风景,简直是作孽!
难道是泰龙团?
这个下三滥的雇佣杀手团队,数次挑衅,均铩羽而归。
如今参与了“五福会”的大阴谋之中,是不是在财政上有了底气,聘请技高一筹的银狐队替他们出面寻仇张凡?
麻地!
我不找别人麻烦,别人却总是来找我麻烦,而且差点置我于死地!
骑在别人头上拉屎,难道不怕竹签扎了屁股?
张凡略一皱眉,打通了一象的手机:“动用关系网,查一查银狐队。”
“银狐队?”银狐队是世界一流杀手团队,一象显然没想到银狐队会派杀手来江清。
“银狐队的杀手在张家埠打冷枪,已经被我解决了。”
“他们竟然到了江清?江清是我人的地盘,他们也太不把狂狮战队放在眼里了。张总,我马上去查!”
“快查!在他们未准备好下一次行动之前,我们先下手!”
“是!”一象兴奋地道,“张总,这回任务可不要抓阉了,我手臭,抓阉的话,还会输给二狮。张总直接把任务交给我们二组,管叫他银狐狗狐的有来无回!”
“找不到银狐下落,哪来的任务!快去查。”
“是!”
张凡刚刚放下手机,村外传来“呜哇呜哇”的声音。
警笛长鸣,江阳县警察局刑警中队的警车急驶入村。
江阳县很少有这类大案,警察们相当兴奋,破案立功领奖金哪。这伙人随即摆开挺大的阵仗,拉了黄布条警戒线,驱散村民,按照警察局的那一套规矩,对现场进行了拍照和勘测,又询问了张凡一些现场情况,然后把现场打扫干净,便“满载”而归,开着警车跑掉了。
“走吧,没事了,回家治疗。”张凡冲邹方道。
二人上车,回到家里。
村民们眼瞅着张凡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警官小媳妇领进了家门,而且随即关上了大门,一个个惊奇不己:张凡跟警官关系这么好!厉害!以后在警察局有事,必须找张凡给摆平。
两人进到家里,室内温度不低,张凡道:“把上衣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