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求救地看了林巧蒙一眼。
林巧蒙道:“韦总,是这样,张凡先生不但医术神奇,还会看相,挺准的。刚才他发现韦总气色不对,便想过来嘱咐几句。”
韦总颇不相信的样子,看了张凡一下,“张先生……这个……相面这种事,我从不相信的。”
“韦总,我曾经跟师父学了一点《麻衣神相》,虽算不得精,却也粗粗地能断人命运。按理,我们初次相识,我不该打扰,但听林院长说韦总是行善之人,因此,我……不说不快,至于信与不信,韦总自己决定好了。”
张凡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韦总不得不听他把话说完,哪怕张凡一派胡言呢。
“请张神医直说无妨。”韦总说着,又看了看班车,大部分人已经上车了,车快要开走了。
“韦总,我见你面部上停乌黑,疾厄宫隐隐有白气,这是绝命气,疾厄宫出现这种绝命气,八成在半日之内有不测之灾呀!所以,韦总不宜远行!”
“嗯?”韦总脸露不屑之色,“张先生,这话是不是有点耸人听闻了!林院长,我看哪,时间不早了,班车马上就要开了,我先上车,从京城回来之后我们再聊!”
说完。转身便向班车快步走去。
“韦总,等一下!”张凡跟在后面紧走两步,喊道。
“张神医,请你给我看病的事,我不会爽约,诊费我也不会少给你,但今天这事,还是不要继续下去好吗?”韦总很不高兴地道,然后攀住车门,便往车上迈。
张凡见劝不住,心中一急,灵机一动,忙道:“韦总,你后背腰间一道蛇形风疹,是不是上个星期刚刚痊癒?”
这一句,令韦总一惊。
扶住车门的手慢慢松开了。
他一脸惊诧,紧张地问:“这……这个您怎么会知道?这是我上周去省办事时得的风疹,在省总医院治好的,谁也没有告诉呀!”
张凡刚要说话,大客司机不耐烦地喊起来:“喂,抓紧抓紧,有什么话电话联系,要发车了。”
韦总又是犹豫一下,还是想往车上走。
张凡轻轻拽住他,道:“韦总,不能去呀!”
司机见张凡往车下拽客,立即大怒,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里拎着一只铁扳子,恶狠狠地冲张凡骂道:“小子,卧槽泥马,找毛病不是?赶紧松开这位先生,不然的话,我叫你回老家!”
“怎么张口就骂人?你那说话的坑是大粪渨出来的吗?”张凡回骂道。
司机探过身子,越过韦总,把铁扳子“呼”地一声向张凡砸了过来。
“他是我朋友,张凡,张医生。”林巧蒙不无自豪地道。
“张凡?这个名字好熟呀!”韦总大声道,随后想了想,拍了拍头,“好像在哪听过?对了,您是不是在省城中医比武大赛上夺过魁?我记得省电视台上报道过你夺魁的盛况!”
“正是正是。不过,那个比赛没什么了不起,当时几位实力超强的前辈让着我,我就是侥幸得了个名次。”张凡笑道。
“张医生,不不不,应该叫张神医,我一直想找你给我看看病,但恐怕冒昧,又没人引见,不敢唐突打扰。今天太巧了,没想到,你竟然是林院长的朋友!张神医,我从京城回来后,一定麻烦张神医帮我看看这坐骨神经痛!”
“好的,到时候你给林院长打电话就成!”
张凡说着,忽然感到怀里的七星骰动了一下。
不禁心中一愣:什么意思?
是哪颗骰子?
开光有灵动效应的有两颗骰子:是金星骰,还是鬼星骰?
它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难道韦总……
张凡马上暗暗打开神识瞳,向韦总看去。
这一看,张凡吓得背后一阵凉风!
只见韦总头上一尺高处,隐隐地有一道鬼气。
鬼气呈灰色!罩在他头上,像是宇航员的大帽子!
一般来说,鬼气的形成有一个过程:先白后灰再黑!
白气意味着灾难的苗头开始了。
黑色时,已经是最后时刻,只差咽下最后一口气了。
而灰色鬼气介于白气和黑气之间,预示此人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就要进鬼门关了。
“一言为定!张神医,我这里先口头谢谢了!”韦总说着,告辞便向大厅外走。
张凡刚要对他说点什么,他已经走出十几步了。
“不好,这人好像有灾难!”张凡紧张地对林巧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