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龙阳之癖

神医凰女 蓝漓 3450 字 2024-04-23

“这梁钰生得这副德性,原以为来往之人应该都是应该和他一样的纨绔,竟没想到,竟然还会与书生气的秀才来往。”闻言夕若烟不免还觉得有些奇了,是当真没有想到梁钰这种人竟然还会与文人雅士来往,倒还果真是个奇闻了。

“嗳!”柳玉暇急了,见夕若烟如此草率地便下了结论,由不得便下意识抬手轻打了她一下,方才又警惕着道:“你是不知,这梁大公子啊,竟是有着龙阳之癖!”

饶是一向稳重如夕若烟,此刻也由不得被这个消息给震惊了一跳。

虽说这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这有着龙阳之癖的人也不在少数,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梁钰竟然也会有这种嗜好,难怪柳玉暇会说这是一件奇闻了。

“消息可靠么?”震惊过后夕若烟便冷静了下来,同样压低着声音。

“虽说这消息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可是你自己想想便会发现一些不同寻常之处。”柳玉暇顿了顿,见夕若烟果真是在沉思着,便又凑近了几分,“我听说啊,那梁大公子是从来都不进烟花之地的,就算时常有其他公子邀他前去,除非是不能推的,否则都是一概有理由拒绝了的。听说,就算是真的去了,也从来不在那里过夜,更不带姑娘回府。”

民间的小道消息虽然被传得有些绘声绘色,不定还掺了什么水分在里边,除了是那些已经是可以确信的事情,否则柳玉暇也是没有说出口的,唯独只挑了几件自己认为不大可疑的事来说。

“我虽然来这京城不过才两三年时间,可醉仙楼却是一个消息最为灵通的地儿。”见夕若烟一记白眼递来,柳玉暇讪讪一笑,这才止了自己这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话题,“那梁大公子是早几年就娶了亲的,后来一直没有子嗣后继香火,梁老爷却是等不下去了,就自己做主再为儿子添了几个小妾填房。再加上各府公子之间,时常有互赠美人的事情发生,如今梁钰的小妾,起码也得有这个数才对。”说罢,便认真的举起了六根指头来。

夕若烟听完由不得深深呼了一口气,不过想想也是,梁钰如今都已是二八年华的人,身边美人不少,膝下却是连儿女都没有一个,就连怀上孕的都没有,的确是很奇怪!

若说是梁钰自己身体的问题吧,可梁老爷却又只有这么一个独子,平日的生活起居都定然是格外上了心的,更何况是这种子嗣的大问题。可要说不是梁钰的问题而是姬妾的问题,但那么多人,总不会人人都有问题吧!

如此说来,便果真只是有一个答案才能够解惑了。

“别说我没有证据便胡乱造谣冤枉他,还记得我方才和你说过,前些时候梁钰带了两个模样清秀的书生来醉仙楼吃酒,门外虽然有两个小厮守着,轻易不让人进去。可是你说,这来了酒楼总得吃东西吧,这不,我们一个小二过去送菜,你猜怎么着?哎哟喂,三人都抱着滚到榻上去了。”一想到那个场面,柳玉暇连忙朝着地上啐了一口,满脸厌弃,“真是些作死的,来姑奶奶我这干净地行这些见不得人的污秽事,呸!”

听着柳玉暇形容那日在醉仙楼雅间发生的事情,夕若烟也不由得皱紧了眉头,精致的容颜上是掩盖不住的厌恶。只是此刻再看着柳玉暇的模样,却不禁笑了。

她素来是个有洁癖的人,平常是半点儿污秽都见不得,如今却有人在自己的地方行这种事情,而且还是龙阳之癖如此不正之风,不气才是怪了。

“那丫头也是平时被我给宠坏了,就连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所以昨日被我罚抄书,直到后半夜才睡下,估计这会儿都还没有起床呢!”夕若烟掩唇一笑,并未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借着喝水的当儿,柳玉暇抬眼悄悄的看了她好几眼,见并没有什么异样,也就信了。

总归这庆儿还是夕若烟自己的近身侍婢,那彼此之间的感情肯定得好过她这个才认了不久的义姐姐。索性抄书这回事也只是百利而无一害,静下心来的同时还能够学到一点文墨,也是不错的。

于此,便也没有多加追问下去。

“哦对了,这次你没打招呼就来了,是否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一番闲话家常,柳玉暇这才想起了正事。这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肯定又是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刚才话题扯得有些远了,这下听着柳玉暇此番提起,夕若烟整理了思绪,方才悠悠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啊?”

“京城富商梁俊之子,梁钰。”

柳玉暇默默在心里想了一会儿,果真脑海中便有了印象,却也不急着回答,只颇有深意的凝了夕若烟一眼,再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来喝,唇边微微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我当是什么要紧的事呢,原来是他呀!怎么,那个公子哥儿惹到你了?”

“到没有惹到我,只是也不知是他倒霉还是我倒霉。”夕若烟不耐的翻了一个白眼,“最近两次他都有遇到麻烦,偏偏还好巧不巧的就被我给赶上了,赶上不说,还硬是给插了一脚。本来这也没有什么的,我也就当是日行一善,做个好人罢了。可是也不知他是惹到了谁,有个女子几次三番的要追杀他,我瞧着最近反正也闲,索性就闲事管到底洛!”

“女子?”柳玉暇脸色微微一变,放下茶杯仔细回想起近日来所发生的事情。

夕若烟不提醒也不打扰,只由着她自己去思索,自己倒是格外悠闲的品起香茗来。

最近醉仙楼的杂事特别多,又得时常注意着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发生,所以柳玉暇近日来也是忙得焦头烂额的,努力回想了一番,须臾才有了一些眉目,“你口中指的,可是上次咱们在街上瞧好戏时,被你当场识穿的那个女子?”

所谓的“好戏”,不过也只是上次梁钰在大街上被人围堵,说是害了人性命那一次。就算梁钰这人再不怎么讨喜,甚至还足以称得上是一个恶霸,可那件事到底也是他被冤枉了,不同情人家也就算了,这会儿到了柳玉暇的口中,却成了戏了。

夕若烟忍着笑,“可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