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坐立不安,掀开窗帘看了下外面,根本没有电动车的声音。
心思有点重。
自从乌镇回来后,阮瀚宇就让她呆在家里,没有让她去公司上班去了,她也乐得清闲,舒服的过着小日子,现在,小宝已经大了,她在考虑着要不要到公司去上班,帮他减轻些压力。
结婚后,阮沐天曾找她谈过一次,话里行间有叫她去公司帮着瀚宇的,只是阮瀚宇心疼她,怕累着了,这才没有让她去而已。
坐着出了会神,就先拿衣服冼澡去了。
话说这家伙的精力很好,很充沛,差不多每天晚上都会变着法儿要她。
虽然今天已经要过她了,保不定晚上回来又会要她的,而且明天还是休息日,可以睡个懒觉。
只是担心太晚了,他又出了几天差,到时会精力不济,伤他的身子。
从淋浴室出来时,身上就是性感的睡衣了。
该死的阮瀚宇又把君悦公寓的睡衣全部给运到了这里来,还给她买了很多套又麻又辣兼性感的睡衣,逼着她穿上,每天晚上与她做时,总会激情四溢,不知魇足。
想着反正是在睡房里,就顺了他的意,时间长了,穿着什么样的睡衣都会成习惯了,也不会觉得害羞了,而且在这样的激情中,她越来越多的体会到了做女人的乐趣。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下。
是阮瀚宇打来的吧。
心中一喜,赶紧拿起手机,竟然发现发过来的只是一条信息。
划开手机,信息就弹了出来。
上面竟只有一行字:
天堂之家的蓬莱包房。
木清竹心惊了下,这是谁发来的?
看了下那个手机号码,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眼生得很。
把电话拨过去,竟然是空号了。
什么意思?
木清竹的心沉了下来,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难道是阮瀚宇去了天堂之家吗?要知道那种地方可不是好地方,他去那里干什么?发这个信息的人又是谁?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个消息。
“哦,对了,阮少,这位就是新任吴市长的公子吴子寒,很够义气,够哥们的,今天我们就邀请了他来坐坐,倒是忘记给你们介绍了。”刘远程的爸爸眼下可正是与他爸爸吴成思搭档,显然也是有意交好的,毕竟他的爸爸马上就要退休了,可吴成思就不同了,那是才刚刚上去,年轻力盛着呢,大把的政治前途。
“阮大少,失敬,失敬。”吴子寒听到了刘远程的介绍,恍若是为了给他面子般,终是不冷不热,应景似的对着阮瀚宇打了声招呼。
阮瀚宇剑眉微微拢了下,不露声色的舒展开来,现在的他毕竟不是以前的毛头小伙子了,再有想法都放在心里,再高傲那也会收敛些,毕竟现在结婚了,有了木清竹的牵挂,很多事情都有了顾虑,不再那么草率狂野了,更是为了怕木清竹担心。
“吴少爷好。”他也礼貌似的回了声,朝他主动伸出了手。
吴子寒缓缓伸出了手来跟他握了下手,就收了回去。
阮瀚宇心里就有丝冷笑了。
这小子,要不是他替吴成思铲除了乔立远,吴成思能有希望当上市长么?可这个家伙明显的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微妙关系。
不过想起了香障别墅群来,归到底还是吴成思放宽了手,也就神色淡了些,不以为意了。
“来,给各位少爷问好。”锈着红漆的门开了,夜总会八成玲珑的经理带了几个清一色长相清纯靓丽的女人走了进来,这些女人全都穿着露背露胸的肉色无痕弹衣,超短的迷你裙,丰臀细腰,非常惹火。
“少爷们好。”小姐们娇嗔着身子满脸春色地请着安。
‘嗨,美眉们。”覃祖业轻佻地吹了声口哨,色迷迷的朝着其中一个长相颇有眼缘的性感女郎勾了勾手指,那个女人立即像牛皮糖般沾了过来,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吊在了他的脖子上,嗔着说道:“覃少爷好关照哟。”
“好说,好说。”覃祖业一双色眼落在她的半个露出来的胸脯上,咽干舌躁。
接下来,每个人都挑了一个女郎,最后只剩下了阮瀚宇。
“阮少,难得出差回来饥渴了这么久,快挑一个尝尝嘛。”覃祖业见阮瀚宇迟迟不出手,剩下的那个叫做阿花的女郎只是委屈的站在那儿,就在旁边催促道,“都是雏的,保管安全干净。”
阮瀚宇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那女人媚眼如丝,不停地向他放着电,不由微微一笑,朝她勾了勾手,“好,就你了。”
女人闻言欣喜若狂,这可是全城最有钱势的青年才俊阮大少呢,那么帅气,可是每个女人都仰慕的,没想到今天竟归她了。
满脸喜悦,万种风情地走了过来,还没靠近,全身早已酥软,直要朝他的怀里倒来。
阮瀚宇眼里的寒光一闪,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她,把她按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了。
“我说你们今天到底是玩什么?不是摸几圈吗?”他把眼光投向了正在一旁跟美人调情的刘远程,淡淡地问道。
“对,摸几圈,什么都可以摸嘛。”阮泯浠笑嘻嘻的,笑得邪恶。
“那今天,你们就买单了吧。”他不动声色地说道,“反正我不好这口。”
“别,别,阮大少,还是开台摸牌吧!”覃祖业有点心慌,他们已经在这里耗了二天一夜了,这笔开销那可不是个小数目,起码也要百万以上,他的钱可全都被家中的老婆搜刮走了,真要让他买单,回家可没法交差,到时要是闹到老爷子那儿去,以后怕要出来鬼混都难了,当听到阮瀚宇这样说了后,立即就改口了。
这样的场合,基本都是他阮大少出钱买单的,他们都是赠吃赠喝赠玩的,真让阮瀚宇走了,他们也不干了。
当下,个个都站了起来,很快就围成了一台。
阮瀚宇被他们拉得坐在了南方,早就明白了这几个家伙的心思,嘴角边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也就顺着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