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谁都懂。”阮惊云冷冷的声音,安然则是把手拿了出去:“你要是想生孩子,外面的女人排着队给你生孩子,何必要来找我?”
“我就要你生的,别人不行。”
“那就不好意思了,生不了。”
“……”
阮惊云头疼,浑身都疼,疼的磨牙。
安然倒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阮惊云,但也就是看了一眼,看完了安然把手拿走继续呼呼的睡。
安然感觉,她的身体不如以前好了,虽然能动能行,但是不好就是不好,总感觉力不从心,晚上超过十点钟睡觉,浑身都难受,早上不想起,半个头都疼。
偏偏,阮惊云不是那种会为她着想的男人,一晚上占用大半个晚上,折腾到了下半夜一两点钟倒是睡觉了,但他早上起来的太早,四点钟就醒了,睡不着了,开始磨人了。
其实安然知道,他一早醒了,他们毕竟是在一起的人,他做什么安然不知道才奇怪了。
但是安然真不想起来,全身的骨头散架子似的,起来作死么?
遇见这样的人,安然只能自认倒霉。
兴许别的觉得这是个好事,但安然没觉得,安然觉得累。
累怎么办,只能是昏昏欲睡。
结果,阮惊云三分钟转身去看安然,睡的打起小酣。
还说十点,结果睡到下午她还没起。
可是把景云端着急坏了!
景云端发呆的看着安然,就是安然的一句话,从年前一下到了年后,景云端一百个不愿意,她根本就不想离开安然的家,但是吃了年夜饭都是过了午夜了,不回家也不能赖在安然家里。
景云端寻思了很久,还是跟着沈云杰回去了,但也免不了要唠叨一番。
至于沈云杰,这件事并没放在心上,只要孩子安全,其实在哪里都一样。
为人父母,希望的不过如此。
但是景云端已经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件事去惦记,免不了提上日程,年前没办,年后初二景云端就去找安然了,早上安然还没起来,就听说景云端在楼下等着,阮惊云揉了揉眉头,从安然身上下去。
房门锁上了,景云端怎么进来的,他们锁了外面的房门,客厅到楼上是楼梯,上来就是地面,床铺没有,是在地板上面准备的被褥,景云端再不客气一点,直接上来看真人秀了。
阮惊云早上确实有个要办了事才起床的习惯,没想到给景云端钻了空子。
起来阮惊云阴沉着脸,安然把手机放下,景云端是打了个电话上来的,这要是不打电话,两个人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景云端上来……
阮惊云脸色越发阴沉,穿上衣服从楼上下去,看到景云端和沈云杰两个人在楼下站着,沈云杰过年这几天放假,基本都在围村这边,景云端也早就习惯了围村这边的生活,过年景云哲打电话叫她回家,吃了饭就回来了,让她住也不住,她说见不得人小人得志。
都知道,小人得志是说的陆婉柔,景成瑞都没理会这事,景云端也不说别的,曾经的家都是人家的了,这叫鸠占鹊巢,不住就是不住。
没住下景云端不回家成天琢磨两个孩子的事情,她很想孩子,更加好奇安然怎么能把孩子藏起来的,景家在秘密的找孩子,但是没找到。
“这么一大早的,干什么?你们怎么进来的,昨天晚上我没锁门么?”阮惊云绷着脸不高兴就是不高兴。
沈云杰看了一眼门口,手里的一把钥匙放下:“昨天我在门口捡的,正好送回来,看着钥匙扣像是你们家的。”
阮惊云垂眸看了一眼茶几上面的钥匙,确实是他的,安然在围村的集市上面买的,一对,本来是安然自己留着的,他拆下来一个两个人一人一个,上面栓了一把钥匙,方便安然把他拒之门外的时候他有备无患的。
没想到被景云端顺了去,这丫头小时候就能偷东西,想不到长大了还是喜欢干这个事情。
阮惊云的目光沉了沉:“不知道哪个三只手的拿走了,让我抓住,就剁了她的三只手。”
景云端不以为然,爱剁不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