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赶你们走。”金中彪明白,“只是红磨坊酒吧今天有要事,你们不方便在这而已。”
“那这意思不还是一个样?”蛇皮爷顿时不高兴了,他神色不善,满脸怒容的道,“哪有酒吧晚上还将客人往外赶的道理?金中彪,你是不是瞧我们不爽?找茬啊?”
“就是!彪哥,你这么做可就不像话了!蛇哥的面子,你也不给吗?”
“蛇哥,我们就不跟他们废话了!二话不说冲进去,我倒是想看看,他们有啥本事拦我们!不服就干啊!”这下子,蛇皮爷的马仔也都乱七八糟的大喊起来。
金中彪火冒三丈。仗势欺人,仗势欺人啊!曾几何时,蛇皮爷手下的马仔都敢不给他面子了?尼玛的这里有你们这些货说话的份?
就在这一刻,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两波人的中间,开车的驾驶员手不停的哆嗦,脑门上也都是汗水。
他此刻想的是,他今晚真是倒了他娘的血霉了!撞上这样的奇葩客人,难道你就没看到,这伙人都不是啥良好市民,并且隐隐在对峙,搞不好要干起来了?你他娘的还一定要开到这两伙人的中间,这货脑袋被驴踢过了吧?
这时两拨人也都停止了争吵,瞪大双目看了一眼这出租车。他们心里头都觉得很蹊跷,究竟是哪个不怕死的铁头娃愣头青,竟然敢在这里下车,这是长了几个脑袋啊?
出租车的车门打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人畜无害一样的脸,车里的家伙,缓缓走了出来,他关上车门,他还没来得及付钱,的士已经一溜烟的跑了!
“哎!我还没给钱呢!”下车的这货年纪不大,对着已经远去的出租车喊了一声,可是那出租车丝毫没有任何的停下来的意思。
“嗯,天波市好人确实是越来越多了,开出租车的师傅都是好人啊……”那男人感概的说道。
“赵山河?不对,赵哥?”看到发出声音的家伙的脸,金中彪愕然。
赵山河昂起头,双目微微眯起,点着头部:“是我!啊,你们都是来欢迎我的吗?真是谢谢啊!”
任何脑子正常的人都可以看出来,这是欢迎你个鸡毛啊,这分明是准备干架的两拨人好吗?
“金中彪,恭喜啊,今后你就是我的小弟了。”赵山河走到了金中彪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以后好好干!”
金中彪哆嗦了下,眼瞳猛的收缩,难以置信似的说道:“你,你就是我们的新老板?!”
“是啊!丁同方没告诉你吗?”赵山河挠了挠头,笑着说道,“难道你们在门外不是来欢迎我的?”
红磨坊酒吧今天不营业。而金中彪跟马仔却齐齐守在里面。金中彪心里头确实觉得很蹊跷,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个一回事,丁同方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从现在开始,红磨坊酒吧易主了,今天新老板会过来看看。
金中彪确实闹不清楚,丁同方究竟要搞什么飞机。丁家为啥将红磨坊酒吧让给人家呢?自己这帮人可也算是他的得力干将啊?而且纵然将红磨坊酒吧卖了?又能卖多少钱,压根就是鸡肋而已。
而且,丁家根本就不缺钱,丁同方女儿儿子随随便便一件衣服,都是红磨坊酒吧一个星期的收入了?
“老大,咱们这是要等谁啊?”一个马仔抽着烟,走到了金中彪的面前,觉得非常蹊跷的开口问道。
金中彪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脑门上,神色不善,满脸怒容的狠狠道:“妈了个巴子的,将你手里的烟扔了!”
“老大,九五之尊啊,这烟贵的要命呢…”马仔小声道,“是昨天那个客人送给我的。”
“叫你给我扔了!”金中彪依旧满脸怒容的道。
能从丁同方手里接过这间酒吧的家伙,绝对是背景水很深的货。无论是谁,他都要给对方面子。
那马仔郁郁的扔掉烟,脸上神态很是不满。没有法子啊,金中彪就是将他给打伤了,他也不能多一句废话,毕竟金中彪是他的老大吗,而且还是混的很好的那种。
其实他又怎会晓得,金中彪怕的家伙还不少呢?只是这些人,就是世面见得少了而已。
金中彪看起来有点担心。他此刻想到的是,他是不是已经让丁同方抛弃了,上次他与赵山河的事,恐怕风声已经传到了丁同方的耳朵里。
如果确实如此,这么他现在的地位,只怕就危险了!
他是牛逼,他是老大,他是很威,可是这不全靠他打来的,在外面他看起来是很威风很有面子,可是他知道他不过是个傀儡而已。
是的,不少人都给他面子,以为他很牛,在天波市也是跺一脚地皮抖三抖,随随便便喊上百把号马仔的人物,甚至是要废了哪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是谁又会明白,金中彪怕的家伙也不少呢?
就在金中彪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的马仔,匆匆的进来。
“大哥,蛇皮爷来了!”蓝发仔脑门上满是汗水,进来以后只说了这一句话。
听见蓝发仔的话,金中彪先是一怔,然后眉头紧紧锁起,嘀咕道:“这货怎么这时候来,他想干什么?”
蓝发仔哭笑不得,说道:“无论他们想干什么,可是我肯定,肯定不是好事,他们对我说话的态度很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