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云甲是一件神器,你将自己的一滴血滴上去,平时,它只是以一方手绢形式出现,在你需要时,它将化为一件可抵挡任何刀剑的神兵,护你安全。”
手绢?他一个大男人天天身上带着手绢,岂不是怪事一桩?
樊天的心里有过挣扎。
但是,这是神女的一片好意,他若是再次拒收……不对,这手绢他带着不方便,有人会很方便。
樊天想到了秦海樱。
已经多年未见,不知道她如今,好不好?
想到秦海樱,樊天就把这云甲收了起来,小心地放进了无尽空间之中。
“怎么,是不喜欢这云甲,还是不相信它能挡住这世间任何刀剑?”
神女看到樊天没有滴血在云甲之上,而是将它收了起来,故有此问。
“神女送出的东西,自然不凡。只不过晚辈用不上,自有用得上的人。晚辈在此,多谢神女恩赐。”
神女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随你安排吧。”
“你如此东奔西走,想要入那洪荒,仅仅只是为了救你这朋友一命么?”
神女看到樊天的神情,有一时的肃穆,便再次问道。
“晚辈自是有要事,只是不能与神女明说,望见谅。”
“即使知道入到洪荒,往事皆抛亦不改?”
“不改。”
当时,那百花宫主也问过他这一句,樊天亦是如此回答。
他的心中急如火上之蚁,可是那洪荒之地,他还不得其门而入。
“如此,我就再助你一臂之力罢!”
神女长袖翻飞,原本一片风和日丽,却在刹那间乌云密布,伸手不见五指。
神女竟然看出了他身上这凤雷火焰的来历?
“不过,你身上既有天雷火,想必,是上过那天雷台。想不到这万年过去,我竟然还能看到过天雷台之人。”
神女看着樊天好一会,这才再次开口道:“你既有这个能耐来到我的面前,也算是有一番本事。得琉璃杯,过天雷台,你这是想去往洪荒大陆?”
“神女英明。”樊天并不讶异神女将好像是亲见他经历过什么一样,只是回了四个字。
“我这里,有天材地宝无数,想必你此前随那木易前来时,已经见识过了。我很赏识你,你看上哪样,尽管提。”神女又道。
见识过神女的呼风唤雨的本事,樊天自然相信她所罗列出来的天材地宝,他得到任何一样,都会对他今后的生活产生巨大的影响。
但是,他想起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对着神女拱了拱手:“天材地宝,这些对于晚辈来说,可有,可无,倒是有件事情,想请神女相助。”
“哦?不要宝贝?我倒是很想听听,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事情?”神女的眼底,划过一抹意外。
“晚辈想向神女打听,这天池,究竟位于洪荒大陆何处?”
听完樊天的回答,神女的眼皮子更是一跳:天池?这樊天为什么会舍弃那些个宝物,只为了打听这天池在何方?难道说,他也知道了天池背后的秘密?
不过,神女面上却是分毫无显,状似无意道:“世间两大虚幻,一为海市蜃楼,二则为这天池。看你小小年纪,又怎么会想到找寻天池?”
“实不相瞒,晚辈此前曾遭遇一生死大劫,乃被人所救。如今她身陷魂飞魄散之险境,非天池水不得救。因此晚辈斗胆,向神女讨教这天池的下落。”
“晚辈深信,这天池一说既然千万年来皆广为流传,必定有它的道理。还请神女怜悯,助我一臂之力。”
“你要救的,可是那被魔罐困住之人?”神女的双眼,洞察一切。
既然神女能够看到他身上有无尽空间,樊天也不再犹豫,便将困着梓莎的那个魔罐给拿了出来,递给了神女:“神女所言不差,我的朋友正被这魔罐所困,而且被困时日已久,若不能尽快找到那天池水,怕是樊天这一生都会被愧疚所累。”
“既是如此,那你就把这魔罐交于我吧。”神女的手掌,在樊天面前摊开。
“这……”神女的意思,是她会亲自将梓莎带去那天池?
“怎么,我已经给了你这个天大的面子,你还信不过?”神女面上略带不悦。
“晚辈不敢。只是这件事情,是晚辈的责任,怎可让神女代劳?”
“你不是说她已经快要魂飞魄散了么?那还在这里磨磨蹭蹭做什么?越早把她扔进那天池水中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