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揪疼了头皮，周慕鸣回过神来，眨眨眼睛，对啊，我干嘛躲起来？明明那个左护法根本就没见到我，更不知道我听了他们的秘密。

周慕鸣整理了一下衣服，听到封游游问他：“你刚刚听到谁说话？”

周慕鸣犹豫了一下，说道：“今早散步时，看见了天一神殿和魍魉宗的人，很是凶恶。”

封游游“嘁”了一声，“哪里凶恶？分明只是长得丑罢了。”

她幼时被天一神殿的人抓去做人质，换做一般女孩，定被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可她封游游生来就不是一般人，被打的脱了臼如何？被点了大穴浑身不得动弹如何？被人挟持在手祸福难料又如何？

封游游女魔王压根都不放在心上，记忆里给她最多印象的，反而是那些天一神殿的殿众，除了那个抱她的柏渐寒，其他人的长相，怎么说呢，奇形怪状，“各有千秋”吧。

其实她这算是管中窥豹了，人家天一神殿堂堂百年基业、魔教之首，何缺长相昳丽之人，只不过那次迎接圣子，跟来的都是岭南分堂的殿众，而天一神殿岭南分堂的武功路数较为奇特，能使练功之人移筋易骨，甚至五脏移位。

这本是由神殿至高武学秘籍天寿神功演变而来，只不过演变的不太成功。

秦玄这时又凑过来，“所以你刚刚听到的是天一神殿的人的声音？”他问。

“没错，”周慕鸣声的不能再声，“而且是那个什么姓柏的左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