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犹豫，提剑就刺，随着几声“噗噗”的入肉声，这些人心脏被刺穿，当场死亡。

“其实，如果换做了我，这何家我会杀得血流成河，一个不留。”沈书说道。

他的话语传出，四周的人顿时吓坏了，眼中流露惊恐，一些人更是眼泪齐流。

但偏偏，没有一个人能开口说话。

杨阳沉默了片刻，道：“师尊，我心有不忍，不愿这么做。”

沈书道：“我的路是我的路，你的路是你的路，你不必学我，只要你觉得对的事情，去做就是了。”

四周，何家的人都内心都松出了一大口气，看向杨阳的目光中，也带上了浓浓的感激。

杨阳沉默道：“谢谢师尊。”

“不必谢我……这个、这个、还有这几个、心有杀意，杀了吧。”

“是！”

一路走，一路杀，等彻底走出何家的时候，已有将近百人成了刀剑之下的厉鬼。

杨阳整个人都沉默下来。

他怔怔的望着远处黑暗的天际，大仇得报，本该畅快，可他却发现并非如此，反而内心中有说不出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