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安静的女学霸一般。

唯有见到沈书的时候，方才会变得和曾经那个小女孩一般，仰着头，用崇拜欢喜的眼神看着他。

何况，沈书外出回归，两人三年不见，她也很是想念。

“……灵儿，我们不说学院里弟子的修行问题了，谈谈你在炼丹方面的进展吧。”

过了片刻，看着一如既往喋喋不休，满是崇拜语气的苏灵儿，沈书率先缴械投降，轻咳一声，还了话题。

“好啊。”

苏灵儿似乎没有察觉异样，眨了眨睫毛，微笑道：“这三年灵儿在炼丹方面也是取得了新的进展，这还要多亏了苏武哥哥你给我的指点呢……”

一次畅谈，两人足足说了两天两夜。

等停下后，两人都感觉到心满意足。苏灵儿在炼丹方面似乎又有了进展，沈书也不再打扰她，选择离开，毕竟来日方长，两人都在道始院，想见面并不难。

在接下来的数十年里，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他也不会一次外出一年以上的时间了。

将沈书送至了门口，在离别之际，苏灵儿问了一个憋在心里已有两天的问题：

“苏武哥哥，你早先为什么要化名红领巾？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