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比的眼珠子红的吓人，整个人像一头饿疯了的黄鼠狼。

“查理，你出卖我？！”

“你冷静一下。如果是我出卖了你，你还有命在这里冲着我发疯？现在连贝斯蒂号上的医生都怀疑我是不是跟那个汤普森有关系，你见过我这么失败的双面间谍？”

“可你出卖过我一次！”

“那不是出卖！那是掩盖！我之前就跟你解释了。贝斯蒂号会曲速远航是你自己推断出来的，光明正大告诉莫妮卡才能洗脱我们俩的嫌疑，我们问心无愧为什么不能说？”

“问心无愧？”

“对，好好感受一下这种心态。等结束了曲速你联系上你老大的时候也一定要演的像点，我可不想被你牵连。”

“我本来就问心无愧！”

“不错，就是这种感觉。”

都是聪明人，斑比只稍微想了一下就排除了范昌黎出卖他的可能，因为没有收益。

“会是谁？千万别让我抓出来……”

范昌黎有点不忍心：“从莫妮卡透露的语气来看，她应该是从联邦内部得到的消息，当然也不排除这是她放给我的烟雾弹，毕竟她已经怀疑我了。”

斑比握着双拳：“这不是烟雾弹！查理，听好了，你不知道这会死多少人，所以你没有概念，托马斯的儿子现在变成人棍了，他会发疯的，即使是我老大也必须给他一个交代，我想你肯定不希望这个交代是我和你。是不是联邦内部人透露的不重要，我们必须这么认为，必须！”

“好的。”

井底之蛙看不到岂止辽阔的风景，还有那刀光剑影、尸山血海。莫妮卡轻描淡写的一炮会给多少人带来灾难范昌黎其实不清楚，但那一定很酷烈。

“听着，你房间里有外接的网络，而我进不去。现在必须由你代我将这件事的经过发送出去。记住这个邮箱，还有这些数字，千万别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