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福贵仔细数了十来遍,甚至,用叶福贵的龙蛇双眼,观摩了十来分钟,叶福贵的数学那可是班级前五名啊,虽然无法是第一,第一名的那就是班花程慧芳,叶福贵在高中的时候,学习只是中上等而已。
“先拜先祖吧,别数什么九美赏春图,还是八美赏春图了,先祖器宇不凡,不亚于一位绝世美女,可能,可能将先祖也列为了一位美人。”
这个时候,叶福贵这么想着。
或者,祖先不认识数吗?故意标题错了吗?这个倒是不可能吧,应该是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吧。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这么简单,祖先这么厉害,还能错了吗?
这个皇袍少年的金色卷轴,也就是九美赏春图的下方,就是那个黑色金盒子,其中,放着那一本金色药典的原本。
上次,正是陈良娣打开这个黑色金盒,让叶福贵和叶辰新看了看这一本金色药典,里面的知识才汇入了叶福贵和叶辰新的脑海之中,不过,这本金色药典上面记载的信息,还未曾有着第二座黑色石碑,记载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叶福贵倒是也未曾在意,但是,叶辰新的医术,这些日子也开始突飞猛进起来了,这倒是一个好消息,只是,叶福贵暂时还未曾知道,要知道叶辰新返回省城,这才不到一个多月啊。
现在,叶辰新已经评了职称,成了圣龙医院一位普通的主治医师,而且,陈良娣还让叶福贵借给了叶辰新二百多万,这样再加上叶辰新攒的七八十万,已经在省城买下来了一所大房子。
还有着一辆车,到了年底,叶辰新和章天依就可以结婚了,这样,陈酿的心中一个大问题才落下来。
扑腾。
叶福贵对着这一位皇袍少年,要磕头三个,不过,刚跪下来,叶福贵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席卷而来,仿佛,有着巨大的手要将叶福贵托起来,但是,稍微托了一下,就未曾再托了。
叶福贵恭恭敬敬,将这三个响头磕了下来。
“先祖先祖,我先打开咱们家的这个黑色金盒,我研究研究,研究完了就放在先祖的画像下,先祖莫怪。”
这个时候,叶福贵再次恭敬的说道,同时,叶福贵一挥手,果然,那个青色金盒也出现了,落在了这个金色画卷,九美赏春图的前方的茶几上。
这一下,叶福贵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这个黑色金盒,果然,那本很厚的金色的药典,就在其中平平的躺着。
叶福贵用手摸了摸,这个金色药典,就再次汇入叶福贵脑海中一股浩瀚的消息,随着上次的还是一样。
这个倒是没什么,叶福贵毕恭毕敬,将这个金色药典,放在了一旁,开始拿起来这个黑色金盒,再次详细的观察起来。
这黑色金盒上的铭文花纹,随着青色金盒,那也是一模一样,只是,颜色稍微不一样一些而已。
一个黑色。
一个青色。
叶福贵忍不住用牙齿咬了一下,这个黑色金盒的边角,果然,这材质感随着青色金盒也是一样的。
“还真的一样啊,只是,其中没有存放着类似月牙形的印记啊?”这个时候,叶福贵心中升腾起来一个疑惑。
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叶福贵已经关了院子的铁门,还有这来福诊所的房门,而且,已经熄灭了房间内的灯光。
“进去进去,这么怕什么啊。”这个时候,叶福贵大笑了起来,确实,这一次他私自进入其中,倒是未曾随着母亲陈良娣说一下。
这也没办法,一些事情,陈良娣还是无法拿的定大注意的。
叶福贵踏入了地下密室,果然,沿着这个地下通道的走道,一步步一个台阶走了下来,刚刚下去,上方的机关就启动下来,再次恢复了,将这个上面的通道,暂时封了起来了。
叶福贵的小心脏,稍微跳了一下,继续朝着下方走去。
三分钟。
足足三分钟,叶福贵才走到了地方的这个约莫三十多平方的地下密室,这个地下密室,四周岩石雕刻而成,叶福贵估摸着,应该在他们家的小诊所下方十来米深的地方,而且,可能就在父母的卧室下方。
“还真的没事啊,这一下,倒是多虑了啊,凭我的本事,有一些暗器,恐怕也伤不了我啊,还是我多虑了多虑了。”叶福贵自言自语的说道,不过,这一点提防小心,叶福贵还知道必须小心谨慎。
地下密室。
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一颗珠子将整个地下密室点亮了,叶福贵也知道,这倒是类似于当初矿洞之中的夜明珠。
乳白色的光芒,将这个地下密室,三十多平方照着,令叶福贵也感觉到了一些舒服起来了。
“咦?不会吧!?”
叶福贵抬头,就可以看到了那一位皇袍少年,携带着八位身穿华丽衣衫,犹如王妃一样的美女,现在,这一位皇袍少年,仿佛睁开了眼睛,居然扫向了叶福贵。
这?
叶福贵记着,第一次来的时候,这个皇袍少年,正盯着花园一株树,这一株树倒是有一些模糊。
现在,这个皇袍少年,居然冲着叶福贵微笑了一下,这神秘的微笑,倒是令叶福贵起初还吓了一下。
不过,叶福贵艺高胆大,这点小事就吓住了自己吗?“你笑啊,我倒是也笑笑,嘻嘻……”叶福贵也笑了一下。
叶福贵修炼过了,那四个独臂石人的脸谱,这种脸谱变幻,正是,修炼大梦心法的一个入门。
笑,更是分着多种多样,有开心的笑,有高兴的笑,还有苦笑,有皮笑肉不笑,有娶妻生子之笑等等。
叶福贵不由得想起来,刚才,踏入这个地下密室的通道的时候,自己说让父亲老爹保佑自己,等明年给老爹生个大胖白小子,现在,安全下来了,果然是老爹保佑啊。
“不会吧,我这么笑,你居然也能这么笑?你的面目肌肉,还可以变幻吗?这只是一幅画?”
“奇怪了。”
“我哭,我大哭,我哭哭我苦命的爹,丫丫丫的,要不是这个肖若涵,陈树青这一对贱人,我老爹也不会有省城回来,要下省道的时候,出了车祸啊。”
这个时候,叶福贵想起来了自己的父亲叶大山,当时,肖若涵设计陷害叶福贵,说叶福贵强暴她,不是她的男朋友。
还告叶福贵迷。奸她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