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被她使用过的书，除了写字不算，如果能尽量保持原样，一本书奖励一点正义值。

对于沈早早来说，正义值可是比考试分数更重要的存在，别说是一点了，半点，沈早早都舍不得浪费啊。

扉页一被撕坏，沈早早这一点怕是拿不到了。

不过，沈早早还是想挣扎一下：“系统，书不是我弄破的，这一点……”

系统：“加不了了，因为是你借出去的。”

沈早早：“那我以后都不借了！”

系统：“所以你是比较想受惩罚，敢不友好同学了？”

沈早早：“我擦！”

方小喻：“姚露，你也太坏了，你把早早欺负哭了，你想干什么呀？不就是早早考试考得比你好吗？你要不服气，有本事，你下次也考三个一百分呗！早早好心把书借给你，你却坏得把书给撕了，你这应该叫恶劣了吧？”

姚露连忙摆手：“不是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都已经道歉了，方小喻，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沈早早：“把我的书弄破了，说声对不起，你就没责任了？”

沈早早最讨厌这句话了，什么时候起，“对不起”也成万金油了？

系统：“咳咳……”

沈早早：“……算了，你走吧。”

“早早，她把你书弄坏了，说了这么一句没诚意的对不起，事情就这么算了？”

早早这不是太吃亏了吗？

姚露胀红着一张脸：“大不了，我赔钱，这本书多少钱，我赔给你不行吗？”

沈早早：“我不要你的钱，这样吧，你看你能不能买一本一模一样的。到时候，新的归我，这本旧的归你。你看合适吗？”

姚露：“……”

不就是弄破了一页吗，沈早早需要这么跟她斤斤计较，她都已经道过歉了。

沈早早：“不愿意？所以，你的那一声对不起就是希望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姚露：“我给你赔一块钱行不行？一块钱也不少了，那一页上，什么内容都没有！”

如果说，姚露一开始真的对沈早早很抱歉的话，这会儿，她都生气了，她特别特别讨厌沈早早。

姚梦蓝都考不过沈早早，肯定是沈早早从哪儿找了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厉害的辅导老师。

如果她能够跟沈早早一样，都跟着那位辅导老师学习的话，成绩至少能追上姚梦蓝吧？

姚露打算得挺好的，谁知道，沈早早丢给她一个“一切靠自学”的答案，姚露哪能接受。

她一个请了辅导老师的人被自学的人甩在了屁股后面，沈早早吹什么牛呢？

“沈早早，其实你这样已经很厉害很厉害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班上在暑假的时候请了辅导老师的人，一准特别多。打从初中起，我们市里的孩子就有这样那样的班。所以，说起来，沈早早你们家的人挺看得开，思想很先进嘛？”

一个坐过牢的人，也懂这些？

嘴里叼着一根辣条儿的方小喻给了姚露一个更明确的答案：

“早早中考状元的访谈，你肯定没看吧？学校开学之前，早早一直都在乡下。好的辅导老师全在市里，早早就是自习的。你不愿意承认，这也是事实啊。”

要不要这么纠结？

比不过早早又不是今天才发生的事，姚露的垂死挣扎有什么意义？

“乡、乡下过的？”

姚露深吸了一口气：“沈早早，那你平时是怎么学习的，你都买哪些课外书？”

沈早早心里打了一个问号，系统提供的课外书，能不能算进去？

沈国根和李梨一直要沈早早钱，让沈早早买买买。

很多时候，沈早早的书不是冷毅煊包了，就是用积分跟系统换取。

要不是用买书作为借口，沈早早自己是不花这个钱的。

沈早早：“你真的想了解？”

“想！”十分想，万分想，想得不行了。

沈早早翻了两本出来：“你看看？”

那书厚厚重重，一看就是大家伙。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姚露看着觉得这书好像特别贵的样子啊。

这么贵的书，沈早早买得起吗？

等姚露把书拿过来一看，彻底傻眼了，都是英文，好像是数学题，但题目是什么意思，她没能读懂。

“你看得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