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宁宇一听钱柔这么说，他的心里忽然有一种发慌的感觉。

“你赶紧打个电话问问他，问他与乙方那边洽谈好了没有？合同签了没？别到时候出了什么乱子，给我们集团抹黑！”

钱柔走到钱莹莹的这边，将文件拿起来看了看。

“你们两个到底谁才是董事长啊我靠！”

卓宁宇看了看还在打游戏的钱莹莹，满头黑线。

“哎呀！反正爷爷也只是把我的名字挂着，没事儿参加参加会议，真正决策其实还是柔儿姐！嘿嘿，我可要趁着这两年好好放松放松一下！”

后者继续开了一把王者荣耀，头也不回道。

卓宁宇：

“麻蛋！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顾北蜷缩着身子，听着下方三人的对话，他一下子全明白了。

没错，他正在办公室的通风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