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笑笑,我心道,这次你们再怎么努力也白给,哥们的组长位子,坐定而且坐稳了!
回到组长办公室,我和王艳对着头各自忙着,时间便在一分一秒中飞速流逝,直到外边有人喊错过饭点儿了,我才意识到,特么一忽悠已经快到一点钟,中午饭都没顾得上吃。
想了想我打电话叫刘韬进来,告诉她中午不休息连轴转,今天提早一小时下班,晚上我江潮请客,秦淮河畔各大酒店大家随便挑!
点起一根烟,我按着发胀的额头,身上阵阵冒虚汗,心知高烧隐患未除,身体开始抗议,这是要闹罢工的节奏。
王艳注意到我的脸色不太好,便问,“江组长,你是不是不太舒服?要不,你去休息室睡会儿吧。”
“没事,”我勉强笑了笑,“艳姐,昨天有些着凉,这不中午吃了感冒药犯困嘛,没啥大不了的。”
“是吗?是不是发烧了?”
王艳从座位上站起,来到我面前,伸手按向我的额头。
意识到她的举动有些暧昧,我想躲又觉得那样会让王艳下不来台,这一犹豫,王艳的手便按在我的脑门上。
“哟,真是有些发烫。”
“没事儿,艳姐,吃过药发发汗就好了。”
我开始向后躲,王艳却走向身后,将我的头按进怀里,道,“小江啊,不是艳姐说你,干工作是要拼命,但绝不是这种拼法…哎,姐给你揉揉头,挤上几个红点聚聚淤血。”
我明白王艳说的没毛病,对这种风寒感冒,的确可以通过在脑门上挤出血点子的办法祛风止痛,但却总觉得任凭王艳这样‘服侍’我,到底有些不妥当。
可没等我找到挣脱的理由,头已经被王艳抱住,后脑勺贴在一双高耸上,柔软滑腻,带着女人特有的体香。
“艳姐,不,不用麻烦…”
“别动,一会儿就好,很快就好,舒服着呢,闭眼…”
王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能感觉她的双唇几乎贴在我的耳垂上,温热的呼吸直直吹进我的耳廓里,麻麻的痒痒的…
“江组长,你是不是很舒服啊?姐这里…软不软?”
见她这样,我心中忽地腾起一股无名怒火,心道,老子还不都是为了你雨茗,我特么要不是想好好干出点儿成绩给你壮脸,我能拿自己的前途当儿戏嘛!
蹭,我长身而起,冲着雨茗嚷,“雨总,听着,不管你怎么想,我江潮这么做,就是为了你,为了你!”
“为我?”
雨茗翻着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狠狠白我,“为我你就不该这样干!哼,你说说你…唉,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我看着她黯然揉着太阳穴,忽然有些心疼。
转身将房门关好,我默然来到雨茗身前,轻声道,“茗姐,是我不好…我没想那么多。”
“哼!”
雨茗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过来给我揉两下。”
为美女上司服务,帮她揉捏肩膀和额头,这是在杭州做钻鼎项目那苦逼三天里我常干的差事,也就没想太多,来到雨茗身后,轻轻为她捏起额头来。
“江潮,我也不傻,明白你的心思!你是要逼出自己的极限,想拼了命出成绩…可是你这样的确让我很难办。”
“我知道,”我嘴里有些发涩,“茗姐,您对我有知遇之恩,不但给我提前转正还予以重任,我江潮感激涕零…”
“行了,别一套一套的!”
雨茗拦住我,“好好说话,少拽词儿!”
“好,好。”
我小心翼翼为她捏着额角,苦着脸道,“茗姐,你让我当地产组老大,你是重视我了,可你想过没有,底下那些家伙不服啊!”
“哼!”
雨茗哼了一声,第一次没有反驳我的话。
“我能怎么着?我去给人家布置工作,可…丫的谁听我?要是一个个阴奉阳违出工不出力,特么到时候活儿干不出来,我江潮大不了拍屁股走人,受损失的可是咱们公司!到时候,有心人该说您识人不明,用了一个祸害…草,你说我能让您茗姐遭这个罪嘛!”
“哟,你倒还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