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楮太太微怔，“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

楮墨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虽然没有养过女儿，但别人养女儿我总是见过的，韩家老三，韩希瑶……她跟她爸爸生气、撒娇的样子，就……”

楮墨也觉得不可思议，笑了起来。

“我觉得，小璃对我那个样子，就挺像韩希瑶对韩承毅的。”

“是吗？”

楮太太蹙眉，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在心里翻腾，却又摸不着边际。

楮墨生怕太太生气了。

“清欢，你别生气，你知道我的，我又不是没见过年轻女孩子，我对小璃这个孩子，绝对是当晚辈看，没有其他……”

“嘁。”

楮太太失笑，“你以为我怎么想？我自己的丈夫，我还不了解吗？”

“那你……”

楮墨疑惑，“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我不是不高兴。”楮太太摇摇头。

“我只是，说起来奇怪，不光你有这种感觉，我也有。而且，这种感觉，最近越发强烈。”

“是吧？”

楮墨附和，“以前，小璃对我们还有点保留，就很恭敬、有距离，最近，她发脾气，都不需要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