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多长时间?”容墨琳追问道。
“七八年吧!”赵晶锐感叹道。
容墨琳无话可说,再问下去只会继续把自己比下去。
谷一川走近画卷一处,指着上面的一座山说:“这里绣得不是很好。”
赵晶锐回道:“好眼力,那里是受伤休病假绣的,当时受伤的部位在右手,没能很好地控制针线,可惜了。”
谷一川没有说话,而是拿起针线,在上面绣了起来。
赵晶锐本想阻止,但看到他手法娴熟,一看就是个行家,便静静看着。
容墨琳很诧异,看着谷一川那认真的模样,心想这个你也懂?
针在谷一川的控制下里外穿梭,丝丝青线留在绸缎上,不多会便形成一棵青松,接着便又是一棵青松,再一棵……直到布满整座山。
赵晶锐仔细看向那棵青松,棵棵都不一样,每一棵都像真的,夸赞道:“好,真是太好了,我本来还想着要不要把这段拆了重绣,又怕把绸缎弄坏了,这么一绣简直太完美了。”
谷一川放下针线,冲她点了点头。
容墨琳站在一旁,惊讶不已,想不到他真会刺绣,但更多是嫉妒,十八坛老醋都打翻了。
她盯着谷一川,嘟囔道:“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谷一川扭头看向她,冲她坏笑了下。
容墨琳又瞪了一眼谷一川,然后看向别处,不打算再理他。
赵晶锐看到这情景,满脸的笑容收了起来,原来在谷一川心里只装着容墨琳一人。
再向谷一川确认绣画没有问题后,赵晶锐把它收了起来,放进精美的盒子里,拿下去准备送给爷爷,作为他八十寿辰的礼物。
突然,大厅传来打斗的声音,赵晶锐紧急冲出去,在楼梯口看见一白衣女子站在了数名警卫的身上。
打斗已经结束,白衣女子完胜。
赵晶锐不由一惊,要知道那些警卫都是精挑细选的战士,虽然没有特种部队的军人强悍,但是一对三还是不成问题,如果拿武者的境界来评价,那各个在洗髓境。
那些大人物和富豪们慌作一团,在自家保镖的护卫下躲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