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当知道,你师傅东遥在走之前叮咛过,切勿多管尘世,你可是又当耳旁风了?”声线中虽是有责备,可景扶也听得出来,杳空更多了一些无奈。
她什么样子,除了东遥师傅,杳空便是第二个摸清了她性子的。
所以,当杳空这样说时,景扶也只是委屈兮兮的盯着他,希望可以以此来打动他。
眨巴眨巴着水灵的桃花眼,长桌上烛火打亮过来,精致的小脸正楚楚动人又是瞧着可怜。
“怎么和帝歌认识的?”还不等景扶说些什么,杳空又抛过来第二个问题。
双手规矩的交叠放在长桌上,景扶将下颌轻轻的抵在了手上,可怜巴巴的将来龙去脉与杳空从头讲了一遍。
只是在提到延尘时,杳空似乎是朝着他剜了一眼。
……
“事情就是这样。”交代了清楚,原来这两天七上八下的情绪倒是缓和了不少。
景扶依旧没有起身,可怜的趴在那处,像极犯了错的孩童。
手指紧张的上下扣着她手臂上的长袖,动静不大,因此也没有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