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明幽清冽的视线,从木枯颜清瘦的小身板上略过一番。
他不解的一问:“……有哪里是不能被看见的?”
“……”
明幽不解的话落下后,木枯颜怔了好久好久。
久久没回过神来。
等终于回过神来之后,木枯颜双眼一闭,负气的侧身,用冷漠的后背,对着明幽。
冷冷的,幽幽的,郁闷的,烦躁的……
各种各样的心情,交融在一起。
明幽见小丫头突然负气,不理会自己,还是没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他只是想给她擦一下脖子,脸,手,一样一样的来……不能看见什么?
明幽一时未懂。
也无法理解。
负气的木枯颜,整个人郁闷得不行。
她攥紧着被子,咬着下唇瓣。
恨恨的咬着,仿佛下唇瓣就是明幽,咬他!咬他!
可恶。
居然说她没看头。
是个女孩子都不能忍。
虽然她现在未成年,但谁让她实际年龄已经二十二岁了呢。
在木枯颜生闷气的短时间里,明幽也不急着给她擦身体,只是默默的坐在病床边,盯着她的后背看。
晚上九点时分。
楠肆原来了。
他身后跟着下属易飞,帮他提了东西。
敲门的时候,明幽正在为木枯颜兑蜂蜜水,以辅助睡眠。
明幽一手拿着水杯,一边走过去开门。
门打开。
两个气场不同的男人,两厢对望。
一个清雅如淡菊,尊贵不凡。
一个清冷如皎月,绝色无双。
明幽站着没动,不让门,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楠肆原。
楠肆原温煦的目光从明幽身上一笔略过,谦和开口:“我是明枯颜的老师,来看望她。”
话落,明幽清冽的目光,落在楠肆原身后那人手里提着的保温盒上。
眸光微闪,他这才让开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