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河没见过束九,但认得长青。看见长青他立刻就变成了狗腿子:“快,都把刀放下,干什么呢,都是自己人!”
他喊的是大伙把刀放下,但场面上拿着刀的也就只有束九,其他人已经吓得缩成了一团。
长青看了眼束九,束九看也不看,潇洒地将刀归鞘。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笑话,这可是他们排练了好几遍的呢!
王青河更加恭敬:“二位公子来此有何贵干哪?”
长青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出早就编好的瞎话:“世子爷痛失爱子,伤心不已,无心办案,特派我这位兄弟过来协助大人查案。”
王青河看向束九,束九点头微笑。
“王大人对此案了解多少,还请一一告知。”她故意粗着声音说话。
“那是那是。”王青河满面笑容地将他们请进了内堂,好茶好水地伺候着。
“死者范美娥,年方十六,乃是待选的秀女,死在褚秀殿荷花池旁。死者是两名宫女发现的,发现时间是……”
“停!”束九简直听不下去了,这个王青河是在耍她玩吗,“王大人,这个大家都知道就不用说了,说说你们刑部掌握的情况。”
王青河愣了一下,点头道:“就这些啊。”
“就这些?”束九一拍桌子,“人是怎么死的,作案工具是什么,你们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王青河茫然摇头。
“什么,都这么久了难道你们不验尸……”她顿了一下,转头问长青,“你们这儿应该有仵作的吧?”
长青看白痴一样看她:“当然有。”
那就好,束九暗暗松了口气,她是真怕自己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她端茶掩饰自己的不自在:“王大人,仵作验过尸了吗,怎么说?”
“验过了,死因不明。”王青河道。
“咳!”束九一口茶差点呛住,“你什么意思?”
“就是查不出怎么死的。”王青河叹了一口气。
束九和长青对视一眼,都觉有些大事不妙。
“能带我们去看看尸体吗?”束九问。
“当然可以,随我来。”
“顺便把验尸的仵作也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