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死的是一家当铺的老板,善于敛财又吝啬,家财万贯。
他也经常不着家,所以不见了两天妻子才发现。
尸体就被埋在后院的桃树下,因为埋得不深,尸体腐烂招来了蝇虫,家仆这才发现不对。
王青河琢磨:“死了四个人,除了徐厚,其他三个都是大富之家,凶手是不是为了谋财?”
束九摇头:“不对,死者家中并未丢失财物。”
“这就奇怪了,凶手如此残暴地对待尸体,究竟是为了什么?”王青河不解。
“残暴?”束九捕捉到他话中重点,蓦地想到,“变态杀人狂!”
一连死了四人,不仅官府震动,京城百姓也是人心惶惶。特别是那些有钱人,到了晚上根本不敢出门,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冒老得知事情闹大,也吓出一声冷汗,急急忙忙去了谨亲王府。
“王爷,您可得救救小老儿啊。”
“慌什么?”谨亲王正在喂鱼,冷冷道,“还不是怪你自己,也不查清楚,竟惹到刑部的人。”
“是,都是小老儿的错,可看在小老儿这么些年为您尽心尽力的份上,您可得救救小老儿的命啊!”冒老哭诉。
“也罢,就算他是刑部的人,就凭他对本王不敬,本王也能弄死他!”谨亲王将鱼食交给随从,在他耳边一番吩咐。
冒老听不见他说的什么,又实在内心不安,便道:“王爷,那可是官府的人,您打算……”
“刑部算什么?”谨亲王抬手,冷冷一笑,“本王府里的一个姓夏的姨娘,她家里兄弟便在刑部做事,弄死一个人的法子多得很。”
冒老这下便放心了。
郭沉星得到了消息,道刑部来找束九。
束九奇怪:“你过来干什么?”
“世……不,我来帮帮你。”郭沉星抹着汗道。
“谢谢你的好意,可你帮不了什么,你还是回去吧。”束九去推他。
身后传来一声轻咳。
郭沉星立刻跳开,拱手作揖:“世子爷也在啊。”
谢君欢看着束九:“范大人找你,跟我进来。”
束九翻了个白眼,跟了进去。
郭沉星抹着汗摇头,范大人哪劳得动他世子爷请人啊?这两明明郎有情妾有意,不知闹得什么。
客厅里,范弘语重心长道:“长笙,这件案子涉及四条人命,非同小可,你有什么想法?”
束九犹豫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凶手可能是个心理极其扭曲的人,他享受杀人及分尸的乐趣。”
范弘对此不置可否,却提出疑问:“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凶手不是同一个人?”
“不会,凶手作案分尸手法是一样的,而且越来越纯熟……”
束九话还没说完,门外便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当然不可能,因为凶手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