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不是说当初在周府时。那个大夫说过,信阳侯府里有一种祛疤的艾草吗?”
“可是信阳侯府内宅至今也没个当家作主的人,咱们总不能求到信阳候母亲那里吧?”岳婆子知道现在似乎只有信阳候那里的艾草能治沈思倩的脸了,可是自己小姐对那信阳侯府可是没什么好印象,那怎么?
“谁说我要亲自去求了?我那大侄子不是整天吹嘘自己有多少多少朋友吗?现在自己的表妹有难。正是他的朋友们出力的时候了。”
岳婆子将眉头皱成了一个核桃,“可是表小姐才将大少爷的孩子撞没了没多久。只怕大少爷还记恨着表小姐呢,又怎么会帮她?”
不知想到了什么,单氏阴阴的笑了,“放心,他一定会帮的。”
过了两天京城里还是上次的那家客栈,还是那个包间。齐文轩、欧阳策、卫庸还有闻绮瑞还是各自坐在各自的椅子上,只是这次闻绮瑞没有买醉。
“齐兄,对不住,我妹妹她,”闻绮瑞满脸歉意的看向齐文轩。上次几个人相邀去云山寺郊游一番,哪里知道出了闻绮瑶一事,闻绮瑞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齐文轩,没脸见人,也就一直躲着没见几个好友。
这次还是卫庸和欧阳策两个人放了狠话,若是闻绮瑶再继续躲着几个人,那他们就从此是路人。闻绮瑞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来了,哪里晓得来了之后才发现原来齐文轩也在,可是来都来了,再回去躲着也不是办法,所以闻绮瑞这才坐下磕磕绊绊的向齐文轩请罪。
齐文轩放下手中的茶盏,直视着闻绮瑞的眼睛,“阿瑞,为兄只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回答我,上次的事可是你计谋好的?”
闻绮瑞被齐文轩盯得有些坐立不安,在听到他的问话后立马摇头,“齐兄,闻某虽然不敢说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也断断做不出出卖朋友的事情,齐兄,这事之前我真是不知情。”
齐文轩又看了闻绮瑞一会,慢慢垂下眼眸,“阿瑞,我信你。”
闻绮瑞听后缓缓舒了一口气,“谢谢你,齐兄。”这时坐在旁边的卫庸和欧阳策两个人的眼中也是少了一丝凝重。
闻绮瑞想到在家时二妹趴在自己跟前可得肝肠寸断的样子,再看看齐文轩,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齐文轩和欧阳策都默契的没有说话。卫庸比起他们三个人简单了不少,他看着闻绮瑞又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出言问道:“阿瑞,文轩都相信与你无关了,你怎的还这般?”
闻绮瑞环顾了一下众人,最后将目光定在齐文轩身上,“齐兄,我妹妹她已经知道错了,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看咱们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你能不能?”
闻绮瑞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阿瑞,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这不是让文轩难做吗?”卫庸没想到闻绮瑞说的竟然是这个,在齐文轩没开口之前先大声嚷嚷了起来.
欧阳策似乎也没料到闻绮瑞会这么问,端着茶细细看了他一会,才慢慢收回目光,继续低头饮茶,其他书友正在看:。只有齐文轩自始至终没有什么异动。
闻绮瑞看着齐文轩的样子也知道答案了,苦笑一声,继续说道:“齐兄,是闻某对不住你,既是如此,那只希望你看在闻某的面子上以后对瑶儿好些。”